。
田裕昌衝出來問道:“聖帝,您這是殺了誰?他們倆看起來似乎西域諸國的裝扮。”
“西齊和大燕的國主,”陳靖翎冷冷的說道:“但是,並非我所殺,有人想要栽贓於我。”
“哦?”田氏父子立即拉著陳靖翎進入大堂,“這是怎麼回事?聖帝,能否細細說來,我等一起想想對策,如若兩國國主確實被人誤以為我大華所殺,以西域諸國的一貫處事原則,我國邊境恐怕永無寧日啊。”
“我知道,所以我才把屍體帶回來,”陳靖翎朝著堂外大聲叫道:“來人,去找個仵作來,我要知道他們的死亡時間和兵器樣式。”
堂外一名守將立即進來,領命而去。
陳靖翎看著地上的屍體,將自己剛才的境遇娓娓道來,聽得田氏父子皆是內心駭然,半天說不出話來。
田裕昌率先反應過來,問道:“聖帝,您說,破陣之後,是那個老法師給您的訊息,說石礦有什麼秘密,並且他們三國的國主正在那裡?”
“對,我也在想,此訊息既然確認不是假訊息,那麼老法師要麼參與了這個陰謀,要麼他只是個工具,最終目的就是引我去石礦。如此看來,施計之人只能是北魏了,那麼他們的目的,難道只是想讓我們大華與西齊大燕交惡,從此不得安寧?”
“不,或許他們原本以為您會迷失在礦洞幻境中,被他們趕到的部將所殺。”
“如此說來,田老將軍也知曉礦洞內的秘密?”
田裕昌點點頭說道:“當年誰人不想一睹那幻境之景的魔幻迷人,有生之年有幸一睹,確實非同凡響。”
“但是損傷也不小吧?”
“老夫沒待片刻就依太宰之策被人帶了出來,可是您,您現在可有感覺什麼異常?”
“我沒事,我要是有什麼異常,就如你所說,已經被他們趕到的部將們殺了。那麼如此看來,反倒是簡單了,我去一趟魏國大營,探一探他們國主的情況,一探便知究竟是何人主使這個大陰謀。”
北魏大營內,王上被耀王護送回來之後,大腦時而會出現片刻的亢奮無法抑制,眼前會突然再現之前在礦洞內的幻覺,持續一小會兒之後,又會突然昏死過去。
耀王連忙叫來大夫,翻看了眼皮,再細查了脈象之後,對耀王說道:“依老臣看,王上這是中邪了,還請耀王當機立斷,立即送王上回京找大祭司為上策啊。”
耀王抿了抿嘴問道:“依你之見,如若不及時醫治,他何時會再度醒來?”
“老臣不知,此為老臣平生未見之脈象,王上恐怕不一定能醒過來了啊,王爺。”
“行了,你先下去吧,此事不可外傳,對外只稱王上受傷,需要靜養。”
“老臣明白,老臣明白。”
大夫離開之後,耀王看著眼前昏迷不醒的王上,微笑的說:“唉,王兄啊王兄,就為了你這滔天色慾,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你這值得嗎......”
話音未落,突然間王上眼皮睜開,一副遲疑的樣子問道:“我這是在哪?”
“王兄,您醒來了?”
“三弟啊,你怎麼也在這裡?我們這是在何處啊?”
“我們正在祈州城啊,這是在城外大營內,你這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我們為何會來祈州啊,我們攻下了祈州城嗎?”
“那是自然,我們甚至攻下了洛川城,只是您為了施計拿下陳靖翎,放棄了洛川城,引他去了石礦洞,此刻,恐怕陳靖翎已經身首異處了。”
“施計?我如何施計的?確實能拿下陳靖翎嗎?”
“就算殺不了他,您不是還留了後手嗎?西齊和大燕憤怒的臣民,也能將大華邊境攪和個天翻地覆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