擢升,負責以為如何?”
“說下去吧,擢升之後,你們兩派如何合作?”
“皆聽從父宰的安排就是了。”
“我的安排,還是你們倆的安排?”大主宰聽出話中之意,注視著跪在地上的二太主問道:“嗯?要不,我直接安排你們倆,先拼個你死我活?”
“父宰明鑑,兒臣不敢有任何死心。”
“行了,下去吧,避重就輕判幾個官員,六部掌部的幾個能不動就先不動了。”
二太主不解的問:“這又是何意?他們主動送來大禮,我們為何不直接笑納,將他們的權力收歸己有?”
“收下來你也吃不下,按我說的去辦吧,拳還是要緩緩打,留住他們的地位,也許.......”
事實果如大主宰所料定,監察院協同內務府,在三日之內既將趙家莊一案重審判決,所有掌部官員皆名單在列,罰俸祿一年加閉門思過半年。其他官員多數降級處理,盡皆逃過牢獄之災。
有少數不太堅定之輩,當即轉投二太主門下,此事讓三太主一下子有些惱怒。
“天麟,雨荷還沒有傳回訊息嗎?這去了也有四五日了吧?”
天麟低頭說道:“是的,已過去五日了,按道理,應該......”
“不要按道理,不要應該,能不能讓人聯絡一下,我要個準信,究竟她自己是死是活,老二究竟打的什麼算盤,大主宰究竟交待了他一些什麼任務。”
看到三太主已經有些歇斯底里,天麟默不作聲,連忙領命出了書房。
看著天麟快步離開的背影,三太主惡狠狠的默唸道:“老二啊老二,我猜你偷偷的已經回到了京城吧?可是,你有哪裡可以藏這麼多天呢。”
自從那日從太宰府上後院出來,陳靖翎沒來得及回府,問清方鏡自京城去蜀山的路途之後,立即策馬向蜀山奔去。
六部官員盡皆獲罪兩日後,太宰著府內下人,抬著“病體”入內宮求見大主宰,以身體久病無法統領六部、以致六部官員塌方式貪腐為由,請辭太宰之職。
大主宰明知對方也來這套以退為進,問道:“你這老頭好的不學,也學方鏡來這套,是不是以為我朝非你不可?”
“聖宰在上,恕老臣無能之罪,老臣......”說著,就要從擔架上坐起來,身邊兩個下人連忙過來扶,“老臣確實是心力交瘁,早感力不從心,還望聖宰明鑑。”
“這麼說,心意已決了?”
“感念聖恩,吾定當回鄉之後,日日為我大昭祈福,為聖宰祈求安康。”
“方鏡也說回鄉會為我祈福,這不,又偷偷的離開了淮州。”大主宰盯著擔架上的太宰說道:“你這又打算離京之後,去跟誰會合啊?”
“方院長向來閒不住,監察院三十年嘛,總想著查案子,老臣不一樣,沒那麼多精力。”
大主宰不置可否,哼了一聲之後,揮揮手,就算是將太宰打發出來了。
回到馬車上,對馬車內的方鏡說:“他知道你離開了淮州,你得小心為上了。”
“放心,我改頭換面成這樣,不拿下面罩,誰知道我是誰啊?”
“身形步伐是騙不了人的,你好自為之。”
話音剛落,方鏡手指點穴,封死了自己左腿的血脈,說道:“如此呢?方鏡不僅沒有頭髮,沒有了鬍子,就連腿也瘸了,你覺得他們誰還知道京城內有個柺子的我?”
如之前三人所料,祈州城傳來捷報,二太主一到祈州城,就從各事發地查到了不少線索,以及與案件相關的人,京中的十餘被俘的北魏將領也紛紛招供,所有的主謀皆指向了當朝的太宰李淳。而事起皆因李淳想要在朝中,徹底剷除幾位武將的勢力,以成自己權傾朝野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