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不熟,這隻雪狐狸都得開始掉毛了。
小傢伙,吃小魚乾嗎?小魚乾是一直帶在身上的,以防萬一補充體力用的。
蘇橋拿出小魚乾,試圖誘騙雪狐狸回帳篷。
雪狐狸嗅了嗅小魚乾。
雖然曬成幹了,但魚本身的味道還在。
雪狐狸站起來抖抖身上的雪,幾步走到小魚乾這裡,卻沒有吃,而是繞開小魚乾隔著手套蹭了蹭蘇橋的手。
雪狐狸:嚶~
蘇橋沒忍住,快速rua了一把小腦袋。
rua完了就靜靜地看著雪狐狸的反應,是跑還是不跑。
等了一會,雪狐狸明顯沒有要跑的意思,反而又親近的蹭了蹭蘇橋。
蘇橋盤腿坐下,雪狐狸主動蜷縮在了蘇橋腿上,抬頭看著他,嚶!
叫聲婉轉清脆,跟小紅鳥的叫聲是完全不一樣的。
蘇橋摘下手套給它順了順毛,第一感覺就是冰涼涼的!
雪狐狸的毛很軟,但確實冷的。
這點就和森林的毛茸茸不一樣,森林的毛茸茸除了下水,其他時間都是暖和和的。
只摸了一下,蘇橋就趕緊戴上手套。
哪怕速度快,也有點被凍僵的感覺。
雪狐狸見人把手收回去,它抬起爪子搭在蘇橋手腕上,嚶嚶~抬頭蹭了蹭蘇橋胸口。
小煤球撇了一眼,要不要這麼狗腿?
真無語。
看不下去。
小煤球起身抖抖毛,跑到蘇橋身邊,嗷唧!
蘇橋:怎麼了?
小煤球抱著他的手臂。
蘇橋便乾脆將小傢伙抱了起來,嗯?是冷了嗎?
說著幫它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小煤球低頭瞥了一眼雪狐狸,哼。
雪狐狸:?
真無語。
被雪狐狸這麼一耽擱,又過去了不少時間。
蘇橋算了下時間,再去找小北極熊好像來不及了。
放下雪狐狸,蘇橋說:我要走了,我們有緣再見吧。
嚶~雪狐狸十分穩重,見人走了也沒追,而是趴在原地目送蘇橋離開。
蘇橋跑回飛行器邊,卻發現小雪狼不見了。
但吃完肉的盤子還在。
吃完了肉卻沒來找他嗎?
蘇橋不由得開始思考,小傢伙是不是生氣了。
因為他昨天走,所以小傢伙生氣了。
可是小雪狼呀,你不出現我怎麼哄你呢。
蘇橋有些發愁,但時間很晚了,再不回去要耽誤事。
這麼想著,蘇橋更不敢耽誤,抱著小煤球上了飛行器。
阿嚏!
阿嚏!
飛行器剛起飛,蘇橋便連打了兩個噴嚏。
蘇橋抿了抿唇,感覺好像要感冒了。
極北之地和森林兩頭跑,溫差很大。
但昨天都沒事,蘇橋想,該不會是衣服哪裡壞掉了,他沒注意著涼了?
嗷唧?
蘇橋低頭,就見小煤球擔憂的看著他。
蘇橋摸摸小煤球,說:沒事,可能有人在想我。
他家鄉有個說法,打噴嚏是家裡老人想你了,在唸叨你,後來發展成打噴嚏就是有人在想你。
就是不知道小煤球能不能聽懂這個意思。
飛行器飛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提示能源不足。
蘇橋一愣,飛行器光能充電,晚上月光也可以充。
昨天回來以後到用之前,也充了不少時間,怎麼這個時候提示能源不足?
飛行器在能源還能再飛一段時間的時候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