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
小煤球沒有回應,蘇橋還聽不習慣的,就好像小話癆突然不說話了,你怎麼了?
小煤球叫了一聲:嗷唧。後面那個字像是硬擠出來的似的。
靳川:
混沌怎麼能叫的這麼奶呢?!
堂堂上古兇獸,為什麼
蘇橋:煤球你叫的好奇怪呀。
小煤球:嗷唧?嗷唧嗷唧~
蘇橋頓了頓,感覺好像又不奇怪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嗷唧
堂堂上古兇獸,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上了飛行器,蘇橋開始準備給小煤球戴上裝備。
小煤球的眼睛看著那身裝備,瞳孔不斷收縮放大,之前記憶模糊都忘了這東西。
靳亭宴你想死嗎?!
居然買了身兔子的衣服!
要不是蘇橋在,靳亭宴現在都想回主星跟外甥談談沒有血脈的親情。
饒是心裡萬般不願意,衣服該穿還得穿。
雖然他直接這麼去極北之地也不會被凍到,但蘇橋讓他穿,那他就穿吧。
穿好衣服,蘇橋摸摸小煤球的兔耳朵,說:煤球,家裡新來了一個人,你回來的時候他剛好出去,你沒看到人。
嗷唧~
我感覺他長得嘖,怎麼說呢,是我見到過的星際人里長得最好看的人。
蘇橋不是一個顏控的人,但靳川那個長相,真的加分。
小煤球一愣,有點臉紅,嗷、嗷唧。
我覺得你也很好看。
回去帶你見見,先說好,不許咬人家。
小紅鳥突然攻擊他,蘇橋都嚇了一跳,還好靳川沒追究。
嗷唧。我也咬不著啊。
飛行器逐漸靠近極北之地,蘇橋低頭都能看見自己放在角落的帳篷。
小雪狼應該會在帳篷那裡等著他吧。
下了飛行器,蘇橋站在雪地裡一步一個腳印,他說:走吧。我們先回帳篷看看。
嗷唧!
放帳篷的地方沒有停放飛行器的空地,所以只能找個近的地方停下,然後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