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用著急了。
蘇橋又問:那我可以進去看看它嗎?
啊?醫生嘴角微微抽搐,他遲疑的看向靳亭宴,這這個吧?
靳亭宴說:它還在睡,就先別打擾它了。一會才能打針,你要不先趁著這個時間跟我的律師聊一聊,畢竟海藍星也不是小事對吧。
可我
誒呀,放心,醫生都說沒事,你得相信醫生對嗎?
蘇橋想了想也沒再堅持。
蘇橋說:我看這也有桌子椅子,倒不如就在這談吧。
靳亭宴一愣,他隱約明白了蘇橋的意思,難不成是怕他對屋裡那個小傢伙不利?這麼緊張兮兮的呀。
好,聽你的。
醫生說:殿下,關於手術一些許可權需要您進來開一下。
行。靳亭宴衝著蘇橋點頭示意,起身走進了醫療室。
蘇橋知道飛船這東西操控需要許可權,手術應該會用到什麼大型器材,需要許可權也正常。
蘇橋喝了口溫水,坐在門口這等著律師過來。
醫療室內。
靳亭宴看著病床上坐著的男人,混沌恢復人形應該高興才對,怎麼看起來臉色很不好,他挑了挑眉,舅舅,感覺還好嗎?
男人漠然抬頭瞥了他一眼,復又閉上眼睛,下一刻毫無預兆的消失。
靳亭宴倒是沒有被嚇到,他看著被子下面的凸起逐漸向上,然後鑽出來。
小煤球蹲在被子上,繼續冷眼瞪著靳亭宴。
靳亭宴:
靳亭宴被敵視的莫名其妙,他怎麼這麼快又變回去了?
醫生解釋說:現在的混沌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儲存靈力的容器,一邊注入一邊流失,昨晚靈力越過巔峰值才會恢復人形,現在沒有注入,所以就恢復獸形了。
靳亭宴問:蘇橋是那個為他注入靈力的人?
醫生點了點頭,只要待在他身邊,就會有靈力注入。
靳亭宴說:我明白了。原本以為舅舅快恢復了就能回帝國主持大局,沒想到還得他繼續打工。
來吧,先送你回蘇橋那裡。蘇橋一直在外面等著,也該等急了。
嗷!
靳亭宴一伸手,小煤球張嘴就咬。
靳亭宴連忙躲開,委屈道:舅舅你咬我幹嘛?
小煤球繼續呲牙,眼神不善的盯著他。
靳亭宴無奈,只好出去找蘇橋救場。
蘇橋坐在外面,滿心都是屋裡的小煤球,律師都說了什麼他根本沒聽進去,靳亭宴讓他進去,蘇橋合同都顧不上便走了進來。
一進去就看見小煤球特別兇的蹲在病床上。
煤球。蘇橋從靳亭宴身後繞出來,走到病床邊。
看見蘇橋的一剎那,小煤球兇狠的眼神頓時變得可憐兮兮的,嗷唧!
小煤球湊到蘇橋身邊,站起來用前爪撲他。
蘇橋連忙接住小傢伙,將它抱起來。
小煤球的尾巴纏著蘇橋的手腕,親暱的舔舐他的臉頰。
樣子跟剛才對靳亭宴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被區別對待的靳亭宴:
你親外甥為了你的安全在外面飄了一晚上,見我還呲牙要咬我,見蘇橋就這麼親。
靳亭宴嘆了口氣,果然,什麼舅甥情誼都是假的。
假的!
醫生走上來,將手裡的醫療箱放在病床上說:蘇先生,這個醫療箱裡面裝了一些常用藥,裡面也有我的聯絡方式,有什麼事可以隨時聯絡我,不會用的藥也可以聯絡我,我可以遠端指導你使用。
蘇橋本來還在擔心,以後毛茸茸們要是生病了怎麼辦。
不能每次都讓靳亭宴跑一趟,帝國太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