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我一件事。”李師師柔聲說道。
“你說吧,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你進京趕考去,”李師師捂住錢鳴多的嘴,“你先不要說話,先聽我說。”看到錢鳴多點了點頭,“我這幾天不舒服,我知道你心疼我,那你就再陪我住幾天,等我好一點了,你就買一匹馬。騎著馬去,有十來天也就到了。”
錢鳴多輕嘆一聲,“看來你是下定決心要讓我去趕考了?”
“嗯!”
“好吧,我聽你的。再陪你待幾天,然後我就騎馬去京城。但是......你要是還不舒服,你那我就哪兒也不去了?”
“我知道!”李師師抬起頭,吻了一下錢鳴多。她雖然手腳冰涼,可是嘴唇確是火熱的。
兩三天後,李師師身體已無大礙,但是還很虛弱。錢鳴多已經買好了一匹馬,寄養在南市的騾馬行裡。
一切都收拾妥當,錢鳴多仔細的叮囑好了小翠。和李師師依依不捨的分開,便趕往京城而去。
在距離京城還有二百多里的官道上,錢鳴多居然看見馮逸軒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走在前面。後邊還跟著一輛輕轎馬車。
“看來這位馮老兄是帶著家眷一起進京了。”錢鳴多信了想著,打馬上前,“馮兄別來無恙呀?”
“呂解元!”馮逸軒兩眼放光,“這可真是有幸呀!”他回頭望了望,“解元不是要攜家眷一起進京嗎?這怎麼就一個人呀?”
錢鳴多笑了笑,“原本是要和家眷一起的,可是進京前幾日賤內偶感風寒,身虛體乏。便留在家中,我便一人進京趕考了。”
他指了指輕轎,“看來馮兄是攜家眷一同前往嘍?”
馮逸軒做了個鬼臉,“兄還記得我們在奎元樓吃酒的那晚,不是有兩位姑娘嗎?”他朝輕轎揚了揚下巴,“這裡面便是其中的一位,哈、哈、哈......”
“馮兄乃是雅士,進京趕考也不誤風流!弟,自嘆不如呀!”錢鳴多拱手笑道。
馮逸軒瞥了眼馬車,“想必解元這幾日是孤枕難眠吧?今晚不如就叫這位姑娘陪侍吧?”
“馮兄說笑了,”錢鳴多歪嘴一笑,“我怎敢奪人之美呀!還是馮兄擁美人入懷,聞體香兒入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