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心裡想著孫縣令你不是幾日都不見人影嘛,我才出來的,都怪自己今日出門沒看黃曆。
林月華算是聽明白了,孫雲朗就是新上任的縣令了,據傳新縣令很年輕,但是不是親眼見到,也沒想到這麼年輕啊!
她都懷疑他有二十歲嗎?
既然縣令都在,那她更不能放過張主簿了,林月華說道:“大人,你可得為民女做主!那張主簿青天白日打砸民女的鋪子,這人證物證具在,他眼裡簡直沒有王法,也更不將你這個縣太爺放在眼裡。”
張主簿聽了一急:“大人,這是沒有的事情,你不要聽這個丫頭胡說八道。”
“我可沒胡說八道,剛才是你親自說的你就是王法,原來不僅目中無人,還記性不好。”林月華嗤笑道。
孫雲朗忍住了悶笑,輕咳一聲後,正色說道:“明德去將巡城的差役都叫來,將張主簿及其黨羽都押回衙門關進牢裡候審。”
那被張主簿叫來的打手,本來知道面前之人是縣太爺之時,一顆心都是提著的,如今聽到要被送進牢裡,頓時腸子都悔青了。
“大人冤枉啊!”一群人哭喪著個臉跪地喊冤。
“大人且慢。”
林月華出聲,眾人都看著她,那群打手更是瑟瑟發抖。
“林掌櫃,你有何話要說,說來本官聽聽。”孫雲朗也是一臉興味看著林月華。
只見林月華拿起來櫃檯的算盤飛快的“噼裡啪啦”打了起來:“打壞的桌椅椅三十兩銀子、餐具十兩銀子、客人的飯銀三十兩,加之精神損失費三十兩,張主簿一共賠付我一百兩銀子。”
“噗!”孫雲朗把喝著的茶都噴了出來,還有那精神損失費是什麼?
張主簿瞪眼,怒視林月華。
“大人,你可得讓張主簿把銀子先賠給我,再抓走他,我可是小本買賣,經不起折騰。”林月華對孫雲朗說道。
“大人,差役叫來了。”宋明德帶著官差來了。
張主簿反倒如蒙大赦般喊道:“宋公子,快帶我走吧。”
宋明德:。。。
“張主簿,林掌櫃說的有理,你砸壞了她的鋪子,自然是要賠錢,這樣吧,我讓明德跟著你回去拿銀子賠給林掌櫃。”
孫雲朗開口,張主簿額頭的汗落了下來,一百兩啊!
張主簿哭喊:“大人!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