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生薑大多是野生的,多用於入藥,也有富貴人家買去做菜調味,是以量少價貴。
林月華沒有隱瞞種植生薑方法的打算,也並非沒有人種植,只是種植成功的人少而已。
“張三哥,我記得張二哥是外出做工了吧,你覺得可以讓他回家種植,我相信收入絕不會比他在外做工少。”
“好,我這就捎人給我二哥帶個口信去。”張三郎一整天都是樂呵的。
川味館連著歇業了幾日,加之推出新菜品夫妻肺片,今日開業生意格外的好,張三郎一直到閉館都幾乎沒有歇息過。
晚上林月華載著張三郎夫妻一起回林家村。
剛駛出了康順街,在暗處一人他臉上被揍得鼻青臉腫,那一雙眸子如猝了毒般盯著林月華。
“咋涼颼颼的?”林月華四處看了看,那人趕緊轉過身去,邁著一瘸一拐的腿走開了。
見那身影林月華覺得眼熟:“劉栓子?”
“大妞,劉栓子又怎麼啦?我聽娘說他將林大姑給他讀書的銀子都拿去賭坊賭博去了。”張三郎覺得大妞真是可憐,攤上一門這樣的親戚。
“他賭也好,讀書也好,和我家也沒關係,當初我爹孃在世之時,林大姑可是親口說和我家斷絕關係的。”
從林大妞記憶中得知,雙親在世之時,林大姑和她家沒有任何的往來,林父一去世林大姑就住進了林家。
當時林大妞姐弟年紀都小,也曾真心實意把林大姑當做親人,可林大姑這些年對他們姐妹非打即罵,對林大妞尤勝。
原主林大妞逃婚凍死在了深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林大姑已經逼死林大妞了。
林月華覺得她可沒有那麼好心去管林大姑一家的事情,就算不替林大妞報仇,她也不可能去認下林大姑這門親戚。
“大妞,那林大姑不是人,好在過去都過了,你也不指著她過活了,你看你如今這麼出息。”小劉氏這樣說,她因一直待在林家村,比張三郎更清楚林大姑是怎麼對待大妞、二丫的。
“是呢,大妞,你現在可出息了。”張三郎附和著他的媳婦。
林月華對他們笑了笑:“出息啥,就是想辦法養活弟妹而已。”
張三郎將林月華讓他們家種植生薑的事情說了。
次日,劉氏一大早就帶著她做的油炸小麻花來到了林月華家。
劉氏滿臉堆著笑容,滿口感激的話:“大妞,嬸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好,你可是幫了我家大忙啊,種了生薑過個一兩年就能給五兒、六兒娶媳婦了。”
張五郎今年十八歲,一直沒有說親,不是嫌棄他家兄弟太多了,就是嫌棄聘禮太少了,歸根結底還是家裡沒有錢。
張六郎比林月華小一歲,今年十五歲。
“嬸子,你太客氣了,你們家也幫了我許多,幫幫你們也是應該的。”林月華對於劉氏的熱情有點招架不住啊。
她感覺吧,那劉氏看她的眼神吧,不誇張的說就像看菩薩的眼神。
“大妞,嬸子剛做的麻花,拿給你們嚐嚐,你家孩子多當個零嘴吃。”劉氏將一籃子麻花塞到了林月華手上。
林月華知道這對於農家人來說是很貴重了,炸麻花費油,還要加糖,而糖很貴,輕易不捨得放糖的。
“嬸子,那這次我收了,以後不許這麼客氣了。”林月華將麻花騰了出來,把籃子還給了劉氏。
時間還早,三小隻還沒有去學堂,眼巴巴的望著桌上的麻花。
林月華笑道:“小饞貓。”
林月華將麻花分給三人吃,林旭拿著麻花樂呵呵的,他最滿足了,只要有吃的他就很滿足。
“快去學堂吧,今日姐姐不去鎮上,下學了給你們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