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平凡的一夜,終於是過去了。
哆巴將二哈安排在一個破舊的小房間休息,便急匆匆的出去了,應該是去搞鬥魂競技場的名額了。
這房間雖然破舊了點,但是勝在乾淨。
而且對於陸雲而言,這個房間不僅不小,甚至比他見過的一般宗門大殿還要大上不少。
畢竟在拉姆斯特,血蟲平均身高可都百米左右啊!
“二哈!我們在底下死鬥場遇到的那個薩奇,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從他身上釋放出來的血氣,好古怪啊!”
“大哥!那個薩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在覺醒血脈的時候,出了岔子,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殺戮機器,換做上界的說法就是走火入魔了!”
二哈解釋道。
“走火入魔?那為何還對薩西言聽計從啊?”
“這就不得不提起混沌血蟲的另一個劣根了,有些血蟲,不光喜歡奴役其他物種,連自己的同族也不會放過!”
“你是說,某種意義上,薩奇是薩西的血寵?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大哥!”二哈點頭應允道:而且上位者們,為了增強戰力,往往會刻意的去製造像薩奇這個樣的血蟲出來,然後在一些見不得光,比底下死鬥場還要黑暗的角落裡,進行血蟲之間的相互廝殺!以此來滿足那些擁有變態嗜好的上位者。”
“臥槽!玩的挺花啊!”
陸雲吐槽道。
“對了!大哥,你剛才為何不讓我直接展露血脈啊!幹嘛和哆當浪費那麼多口舌?”
二哈有些不解,明明已經可以確認,這哆當是和曾經救過他的哆啟是一個分支血族的。
只要他釋放金色血氣,對方肯定會對他馬首是瞻的。
“因為我不相信他!”
陸雲開門見山的說道:“二哈!咱們現在的處境你也看到了,這個時候要是因為一些細節暴露了,那麼等待你的將是什麼,你英愛比我清楚的!”
二哈打了個寒顫,陸雲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二哈遍體生寒。
“而且還以一點,如若他和哆啟是一個分支血脈,為何哆啟逃到上界,薩郎還要對其窮追不捨,而哆當起卻能名正言順的在拉姆斯特遊走,而相安無事?這個問題你想過沒有!”
“我……”二哈被陸雲說的無言以對。
“二哈!害人之心暫且不談,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大哥教誨的是!”
……
翌日中午,哆巴才滿身疲憊的回來。
跟二哈說了兩字:“搞定!”
便倒頭睡過去了。
這不禁讓二哈好奇,這丫的後半夜到今兒上午去幹啥了?
可眼前對方睡的跟個死豬一樣,叫醒都困難。
“大哥!我們要乾等著哆當睡醒嗎?”
陸雲思索一番:“出去住轉轉吧!瞭解瞭解周圍地形也是好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二哈:“……”
“大哥!你這話說的,好像咱們跟小偷一樣?”
陸雲翻了一下白眼:“二哈!有些事情,你可以用不上,但是不能不知道,有備無患,懂不?”
“額……”
隨後二哈便小心出門去了。
這裡除了街道上的行人換成了血蟲外,和上界的那些小城鎮也沒啥區別。
有血蟲商販再叫喊售賣三無產品,有小孩在街邊嬉戲打鬧。
陰暗的拐角處,甚至還有拉皮條的血蟲……
二哈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晃悠著,竟然不知不覺間來到一處雜亂的街區。
刺鼻的惡臭味燻得陸雲直咳嗽,也讓陸雲意識到了一件事:這個街道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