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引得在場的血蟲是鬨堂大笑。
“絕配!這組合我願稱之為答辯組合!”
“哈哈!還真是應了那句話:魚找魚蝦找蝦,王八找鱉做親家啊!”
……
嘲笑的浪潮幾乎要快將二哈和哆當給淹沒了。
可是二蟲的臉色確實截然相反。
哆當的臉色陰沉的都快滴出墨來了,而二哈卻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泰然自若!
因為他曾經受到過的嘲笑,要比之現在強上數十倍甚至百倍不止,這才哪到哪啊!
對他說根本不值一提。
“喲喲!這就生氣了?看那小臉陰沉的?嘖嘖嘖!越看越像是一個破掃把頭子了!”
咔崩的嘲笑聲在這一群血蟲中最突兀。
“是啊!他臉色黑是黑了點,至少說明他性取向正常,不像某些血蟲,外表看上去剛強無比,實際上卻有龍陽之好!”
二哈嘴角微微上揚的看著咔崩,他的反擊開始了。
“你在胡說什麼?小雜種!”咔崩神色慌亂了一下,卻立刻掩飾掉了:“別以為你是參賽選手這個身份,我就不敢動你!說話給勞資注意點!”
“怎麼?這年頭說實話還犯法了?”二哈說著睹了一眼咔崩身後189號碼牌的血蟲:“你說嘞?”
登時,所有血蟲的目光都聚焦在了189號碼牌的血蟲身上。
雖然二哈沒有挑明,但明眼人都知道,如果剛才二哈說的話都是真的話,那這個189號就是和咔崩行苟且之事的那隻血蟲。
當時189號的血蟲就慌了:“你血口噴蟲!我……我怎麼可能和自己老闆幹這種事情呢?我怎麼可能為了名額,出賣自己的肉體和尊嚴呢?”
與其說是解釋,倒不如說是不打自招了!
幸虧混沌血蟲沒有鼻子,要不然咔崩這會兒鼻子都得氣歪了。
如此驚天大瓜被爆出來,在場所有血蟲的注意力瞬間便從二哈和哆當身上轉移到咔崩身上了。
幸災樂禍的哆當更是直接化身弄潮兒,是生怕這件事鬧不大啊!
對著咔崩就是一套致命打坤:“沒想到咔崩你竟然是這樣的血蟲?不光利用職權猥褻手下,現在竟然還想殺蟲沒口?這到底是蟲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我……”
咔崩想要辯解,可是吃瓜的群眾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問題是一波接著一波,是一個比一個離譜!
可是咔崩畢竟也是老油條子了,直接當起了聾子,主打一個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自知無趣的血蟲,也一個個掃興而歸了。
哆當見此,怎可能善罷甘休呢!
既然敲不開你的嘴,還敲不開其他血蟲的嘴嗎?
哆當將目光定個在了先前那個心理素質不怎麼樣的189號碼的血蟲身上。
這鋥光瓦亮的臉上似乎就可這三字:突破口!
“189號選手,請問這一切都是你自願的,還是咔崩強迫你這麼幹的,甚至說你們其餘四名他手底下的選手,也都是透過這種見不得光的方式獲得的參賽資格嗎?”
哆當的這番言論一出,再次將有關咔崩的輿論推向了另一個高潮!
吃瓜群眾和樂子蟲一下子便滿血復活,再次跟著徐哆當衝鋒了起來。
給咔崩氣的啊!牙齒都快咬碎了。
可是他現在卻愣是一個字不能說,更不能表現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要不然又會給到哆當藉機發揮的理由。
他現在只能期盼自己那五名手下能夠咬死不開口子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二哈卻已經深藏功與名的離開這喧囂的房間。
“二哈!你是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