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晃晃悠悠的走向了玄衣酒館,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
身為酒館,大白天明明是賺錢的黃金時段,但這玄衣酒館竟然大門緊閉。
這不是老闆娘多少有點大病,就是尼瑪跟錢誠心過不去。
不過讓陸雲比較意外的是,昨天晚上他造成的破壞,今天全都給修好了。
效率可是夠高的。
陸雲正打算去別的地方溜達溜達,等天黑之後,這玄衣酒館開門他在來。
不成想一雙粗糙的大手從後背拍了他的一下。
陸雲如同那受到了驚嚇的貓,瞬間炸了毛!
心中不斷猜測,這出手之人是誰派來的。
要說宋雲天跟誰接過仇的話,只能讓陸雲聯想到,昨晚趙紅派出的那四名黑衣人。
如果當時那四名黑衣人沒有走遠的話,應該是聽到陸雲和趙家護院們的談話。
難不成趙紅一直派人在玄衣酒館守株待兔,等待自己出現不成。
畢竟他也是一個時辰前才和趙紅自爆了身份,沒有及時通知這邊也很正常。
但是這無疑是暴露了,他沒老實聽話在平安樓待的事實。
為了保守這個秘密,陸雲不介意讓身後之人成為一個永遠不能開口說話的屍體。
正在陸雲沉肩想要進行反擊的時候,一道沙啞的聲音傳入耳中。
“少俠!跟我來!”
這讓陸雲一愣神,瞬間便明白了過來,自己剛才的想法,完全是錯的。
這身後之人不是趙紅的人,而是玄衣酒館的人。
跟著這身穿麻衣的男子走進了一條狹窄的小巷當中,在一個無人的岔路口拐了進去,七彎八扭之下,竟然來到了玄衣酒館的後院。
此時後院中正有幾個大漢,一邊插科打諢,一邊修補著牆上的大洞。
玄衣酒館的老闆娘躺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優哉遊哉的曬著太陽,手中還拿著一把玉製的煙桿。
對於陸雲的到來,這些人並未顯現多少意外。
反倒是陸雲有些不解的詢問起老闆娘來:“這大白天的人,身為酒館不開業,是幾個意思?”
“哈哈!少俠說笑了!你是剛來不知道,玄衣酒館的規矩就是白天不營業的,正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正要是想要喝酒的,也就不來我玄衣酒館了!”
老闆娘一邊解釋一邊抽了口旱菸。
“哦?難不成你這玄衣酒館是一家黑店,專門在夜黑風高,四下無人的夜晚,宰殺我這樣剛入城,什麼不都不懂的客人?”
陸雲裝作一副十分不爽的表情說道。
畢竟陸雲昨晚上剛讓這老闆娘坑去了一筆鉅款,雖說這筆鉅款最終又人幫忙出了吧!
“少俠!你這可就冤枉奴家了!我們玄衣酒館的價格一向如此!哪有宰客一說,只不過是昨晚上你太過於猴急,沒有聽我講完玄衣酒館的規矩!”
老闆娘委屈巴巴的說道。
“那你們這玄衣酒館存在的意義在哪裡?”陸雲不解的說道:“不為盈利,難不成僅僅只是為了聚攏一群酒鬼,整天酒氣熏天?”
老闆娘莞爾一笑的從太師椅上坐了起來,將手中的旱菸杆在椅子腳上磕了磕,說道:“我們玄衣酒館存在自然有存在的道理,少狹雖然打敗了醉骰,但也僅僅只是我們店裡的客人而已,還沒有資格對我吆五喝六的吧!更沒有權利干涉我們的玄衣酒館的運營模式吧?”
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修補牆壁的壯漢們,此刻也都站到了老闆娘的身後,彷彿只需要老闆娘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衝上去和陸雲搏命一般。
陸雲哈哈一笑說道:“也是!也是啊!是我多管閒事了!只不過你這酒館什麼時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