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倒黴能倒黴成我這樣,同學聚會遇火災,死了還不能投胎,睜眼成了流落青樓的真千金,自救還這麼艱難!”
“我都趕上穿越這趟末班車了,就不能給我個easy模式嗎?或者給我個痛快也行啊!”
掛著胭脂紅花帳的雕花架子床上,溫楹拼了命的拿床頭雕花拐角粗糙處磨著手腕處綁的死緊的繩子,咬牙切齒。
前不久,她還是個二十一世紀優秀社畜,在十週年高中同學聚會的ktv裡動情歌唱,沒想到ktv著火,把她們全都困在了裡面,她拖著已經暈過去的高中同桌兼閨蜜張可欣剛爬到頂樓露臺門前,結果眼前一黑,再睜眼,她就手綁床頭,腳綁床尾的在這雕花架子床上了。
無語了一秒,她快速接收了原身的記憶。
然後,給她氣笑了。
平行時空的民國年代,真假千金裡的真千金,親爹不疼親孃不愛,流落青樓還是被假千金發賣,從申城賣到了北都來。
這身份,這開局,看著就像是小說裡頭的女主角似的。
是不是還要賞她一個因為被人陷害、中了藥又跑到青樓裡面來的少帥啊!
雖說腦袋裡面各種想法亂竄,但溫楹還是最快反應的選擇了自救。
就是,這個姿勢,這個工具,一個別扭,一個不趁手,越搞越急躁。
“老天爺啊!能不能讓我手裡憑空多出來個刀子啊!”
溫楹兩眼放空,手腕子不停的在床頭尖銳處磨,腳往後縮,試圖繃斷腳上系在床尾的繩子。
而在她心裡誠摯的唸叨剛結束,她感覺到眼前一花,出現了一個很有科技感的透明螢幕,手中一重,多了一個捏上去冰冰涼的東西。
“我去!”
看著眼前的螢幕,看著上面蹦出來的跟微信聊天介面沒啥兩樣的對話方塊,溫楹緩緩地吐出這麼兩個字。
再然後,她就明白了這是個什麼情況了。
因為,眼前螢幕上頂著“老吳帶的第一屆(41)”的聊天介面上,明晃晃的出現了幾條訊息。
其中一條,是頂著她的名字和頭像發的:
【溫楹:老天爺啊!能不能讓我手裡憑空多出來個刀子啊!】
剩下的幾條,則是她逃命都沒撂下的高中同桌兼閨蜜發的:
【張可欣:你也穿越了?】
【張可欣:是平行時空的民國時代嗎?】
【張可欣:要刀子幹嘛?我已經給你透過平臺發過去了,看見訊息回我一下!】
【張可欣:@溫楹】
要不是手裡捏著的那個冰冰涼的東西分外的真實,溫楹都要以為自己見鬼了。
但,這些都不重要。
現在對她而言最重要的還是自救。
兩隻手倒騰著找到刀柄,目光不可及的一通操作,雖說腕子上是受了點傷吧,但這繩子好歹是割開了。
“穿越真是一門技術活!處處都需要技術!”
溫楹一邊想著,一邊轉了轉已經麻了的胳膊,坐起身來割開了腳上綁的繩子。
而那還沒有消失的透明面板上,她的頭像又發言了:
【溫楹:穿越真是一門技術活!處處都需要技術!】
跟她心裡想的一模一樣。
這句話發上去之後,之前@了溫楹的張可欣再次冒了頭——
【張可欣:看來姐妹穿的很有故事,請說出你的故事(好奇)】
初步自救已經完成,雖說腦袋還有點昏,但溫楹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多活動兩下,麻了的胳膊腿兒恢復好了,也就可以跑了。
所以,她看著眼前冒出來新訊息的透明電子版,接受良好。
首先確定了這是真實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