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閻家,一家三口也是守著飯桌在聊天,閻解成津津有味地嚼著半拉窩頭,看上去比睡了秦寡婦還開心。
“我說解成,不就是老太太死了嗎?你窮開心什麼?你又不是傻柱?”閻阜貴說道。
“呵呵,老不死的死了我開心不行嗎?”閻解成笑道,其實他心裡開心的是另一件事情。
今天他終於下定決心去街道辦實名舉報了一回,他就不信許大茂的手能伸到街道辦去。
“你啊,開心個屁,”閻阜貴沒好氣的說道,“這老不死的意思,傻柱負擔也沒了,還得到了老不死的財產,你有什麼好開心的?”
“反正看到老不死的死了我就開心,今兒個心情好,爸,能不能多給撥拉點鹹菜。”閻解成說道。
“去,一邊去,你不知道咱傢什麼情況?你多大了?現在還是老子養著你,你也好意思要多吃多佔。”閻阜貴說道,說著,還拿手護住了盤子裡的鹹菜。
“爸,瞧你這小氣勁兒,現在你身邊可就我一個了,你未來還得指著我孝順你呢?你看看傻柱,連個喪事都沒給老不死的辦?”閻解成說道。
“屁話,好孝順我?”閻阜貴鄙視道,“就傻柱給老不死買的那個棺材你都給我買不到,再說了,老子之前怎麼給你們幾個說的?兒女不能自食其力,就是最大的不孝,你現在就是個不孝子,三十多了還吸老子的血。”
“得,我說不過你,我吃完了,回去休息了 。”
說著,閻解成喝完最後一點兒棒子麵稀粥,拿嘴把碗底一舔,離開了桌子回自己屋去了。
劉家,劉海中一回家,一大媽陳氏就說道,“老劉,老太太走了。”
“走了?”劉海中疑惑道,“去哪裡了?”
“哎呀,我的意思是,按現在的說法,老太太去找馬克思了。”
“馬克思?”劉海中說道,“你的意思是老太太死了?”
“對啊!”
“什麼時候的事?沒看見啊?”劉海中急道。
“中午的事。”
“那我的去看看,看看有什麼幫的上忙的。”說完,劉海中就要離開。
一大媽一把拉住了劉海中說道,“人都拉走了,估計這會兒都埋了。”
“這麼快?”劉海中問道,“現在天氣也不怎麼熱啊?”
“不是,老太太說不要辦喪事,怕給柱子添麻煩,所以下午柱子買了棺材就拉去火葬場了。”一大媽解釋道。
“奧!差點忘了,是應該這麼辦,這老太太對柱子真不錯,這都想得到。”
“可不是,你都不知道,老太太給柱子留了一下子的金銀珠寶,看的我都眼饞。”一大媽羨慕道。
“嗨,這個你別羨慕,咱家也不缺那些,只要我手中有權 那都是小意思。”劉海中無所謂道。
“也是!還是你厲害。”一大媽笑道,想想前段時間劉海中拿回來的那根小黃魚她就開心。
正說著呢!院子裡傳來了動靜,一聽就是何雨柱和許大茂,於是劉海中說道,“我出去看看,慰問一下柱子。”
出門何雨柱和許大茂剛分開,劉海中問道,“柱子,我這剛回來聽說老太太去了?”
“是啊,一大爺,人我們已經安葬了,這不剛回來嗎?”何雨柱說道。
“哎!柱子你節哀,那個吃了嗎?要不叫你一大媽弄點給你?”
“不用了,我師孃那邊給我留著呢!”
“那行,我先回去了,有事咱明天再說。”
……
第二天中午,許大茂回家後正鬥兒子呢!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冉秋葉就把門給開啟了,結果她就看到一群戴紅袖章的,瞬間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