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叫聲,隔壁的許大茂立馬披著衣服跑了出來,結果啥也沒看到,“何雨柱,你叫什麼?誰賣身了。”
“嗨,中院屎茹,大半夜的上我門前來賣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裡全是屎。”何雨柱解釋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走到門口小聲數道,“這是閻解成滿足不了這個騷寡婦嗎?看著你單了又來找你?”
“屁話,她那是想讓我幫她養孩子!老子又不是潘安。”何雨柱說道。
“嘿嘿,這臉皮夠厚的,我真是服了這個寡婦了,不過快了,我就不信逮不到她和閻解成的奸。”許大茂說道。
“行了,回家睡覺,我的洗腳水都快涼了。”
……
另一邊,賈家,看著慌里慌張,滿臉失落的秦淮茹進屋,賈張氏就明白失敗了,於是她問道,“怎麼?失敗了?”
“哼,有眼無珠的東西,氣死我了。”秦淮茹說道。
“淮茹,不急,慢慢來,現在的傻柱是精明瞭一點,不過你等著吧,遲早他會守不住的。”賈張氏說道。
“媽,我身上很臭嗎?”秦淮茹突然問道。
聽到秦淮茹的話,賈張氏拿鼻子聞了聞說道,“我聞不到有臭味。”
“還叫我屎茹,這個傻柱真不是個東西,全都變了,就那張嘴沒變,我去睡覺了,這事以後再說吧!”說完,秦淮茹悶悶不樂地進裡屋去了。
“屎茹?”賈張氏捂嘴自語道,“別說,這外號起的還真……”
就這樣,接下來的日子,每天劉家兩兄弟都是提前下班回家,輪換著盯著賈家和閻家。
可是等了快半個月了,兩人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他們哪裡知道,閻解成也很急,也很憋 吃過了肉幻想自救就不怎麼管用了,可是他還沒有發工資。
就在兩兄弟想著放棄盯梢的時候,終於有了動靜。
這天是閻解成發工資的日子,拿到工資的那一刻,閻解成激動無比,同時,軋鋼廠裡,打掃廁所的秦淮茹也是有點兒期待,當然,兩方面的期待都有。
下班後,閻解成急急忙忙地回了家,然後就在自家門口轉了起來。
不一會兒,看到秦淮茹進來,閻解成不著痕跡的一個眼神過去,秦淮茹秒懂,回了一個眼神後直接回家做飯去了。
吃完飯後,閻解成急不可耐地向老地方走去。
看到閻解成離開,劉光天立馬跟了上去,遠遠地,劉光天看著閻解成的背影疑惑道,“這是去哪裡?一個人?”
正想著呢,秦淮茹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於是他立馬隱藏在了黑暗裡,看著秦淮茹走遠後,劉光福也走了過來。
“哥,等的老子都不想等了,這次穩了,肯定是,嘿嘿。”劉光福笑道。
“別打岔,你去通知柱子哥和大茂哥,我先跟著,快點,還不知道哪裡呢?等下你騎柱子哥的腳踏車跟上。”
說完,劉光天就急急忙忙跟了上去,而劉光福則是去通知了何雨柱和許大茂。
就這樣,閻解成和秦淮茹身後,不知不覺跟了一串人,而許大茂收到訊息,直接和劉海中去了廠保衛科叫人。
破舊院子的破屋裡,看到秦淮茹進來,閻解成就急不可耐地要上手,整整快憋了一個月了,這時候正是上火的時候。
“等等,你急什麼?”秦淮茹嫵媚地說道,“規矩還要不要了?”
“哎!每次都這樣,煞風景,我會不給嗎?”說著,閻解成掏出了五塊錢,很是不捨地拿在了手裡,就是不肯撒手。
“解成,你這是捨不得了?那算了,當我沒來。”秦淮茹說道。
“姐,我的秦姐,這一個月就一次,太折磨人了。”閻解成說道。
“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