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您吩咐!”何雨柱滿臉笑意地說道,“我鞍前馬後伺候著就是。”
“嗯,柱子你覺悟還是很好的,這第一件事情就是最近同志們事比較多,工作肯定會很辛苦,你要秉持輕傷不下火線的原則,時刻為同志們提供好伙食,知道了嗎?”
“嗨,李主任,這是我分內的事情,那是必須的,咱廚子就是幹這個的。”何雨柱笑道。
“嗯,有覺悟就好,這第二件事情嘛!”李懷德笑眯眯地說道,“這第二件事情和你有關,我聽說你早在半年前就離婚了?”
“對啊,離了!”何雨柱說道。
“為什麼?”
“嗨,沒給我生兒子唄!還是資本家的後代,我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老百姓,必須和資本家劃清界限。”何雨柱一本正經地說道。
“嗯,看來你還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這就很好嘛!那個你知道你前妻一家去哪裡了嗎?據上面傳來的訊息,你前妻一家人去樓空了?”李懷德看著何雨柱問道。
“啊?人去樓空了?被抓了嗎?”何雨柱故作疑惑道。
看著何雨柱的表情,李懷德笑道,“你真不知道?”
“嗨,都離婚了我還管她家死活呢!”
看著何雨柱不似做偽的表情,李懷德說道,“你前妻家夠厲害的,家裡的東西搬的一點兒都不剩了,兩個筷子都沒留下,也是夠狠的。”
“真的啊?沒人注意到嗎?”何雨柱傻傻地問道。
“沒有,走的有點兒早,那時候上面還沒注意。”李懷德說道。
“那倒是,可惜了的。”何雨柱攤手惋惜道,“白白讓這麼大的資本家跑了。”
“哎!你前妻家可是四九城有名的大資本家,運動一開始就有人盯上了,結果還是晚了一步,柱子,我提前告訴你,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能和婁家聯絡,一有風吹草動,立馬聯絡我們革委會。”
“好的,我肯定會,”何雨柱笑道,“李主任,還有事嗎?”
“沒事了,以後跟著我好好幹,你還不知道吧?楊新民已經被我們拿下了,下午就叫他去清潔隊打掃衛生了。”
聽到李懷德的爆料,何雨柱倒是一點兒也不吃驚,上一世可不就是這個時候去掃廠裡的嗎?連飯都吃不飽,還是他經常偷偷給他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