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走後,何雨柱拿了一點油炸花生米和一碟醃製的蘿蔔條就去了許家。
“家裡沒什麼了,就剩點花生米和蘿蔔條了,湊合一下吧。”何雨柱放下東西后說道。
“這就不錯了,我這裡也就一瓶二鍋頭了。”說著,許大茂開始倒起了酒來。
“我說你這真不準備再找一個嗎?你看看你這裡,”何雨柱掃視了一圈後說道,“跟狗窩一樣,一點兒人氣都沒有。”
“嗨,還不是個睡覺的地方,我現在發現一個人挺好,我還挺享受一個人的日子的,沒人管,想去哪裡去哪裡。”許大茂隨口說道。
“村裡小寡婦沒少嚯嚯吧?”
“那不能夠,怎麼能叫嚯嚯呢,哥們那是給了錢的,你情我願的,我要不找她們,她們不得寂寞死,這錢也有了,寂寞也排解了,皆大歡喜不是?”許大茂笑道,“不說我的事了,我找你來是嘮易忠海的,剛才我去中院門口看了一下,好傢伙,易忠海媳婦端了好幾個白麵饅頭進去,估計是餓著了。”
“我說許大茂,你倒是挺關心易忠海的啊?”何雨柱笑道。
“你別不識好歹,我這是為你好,我怕你再被易忠海陰了,然後沒人陪我喝酒,這院裡,我現在能看的上的也就你了。”
“我謝謝你啊!”何雨柱抱拳說道,“就易忠海,不用他找我,我就得先給他弄點麻煩出來。”
聽到何雨柱要主動出擊,許大茂立馬來了精神,連忙問道,“你有什麼計劃?說出來我給你參謀參謀。”
“沒什麼計劃,改天找一大爺嘮嘮嗑,易忠海不是個刑滿釋放人員嗎?不得給他開會好好教育一下?不得天天盯著點嗎?”何雨柱笑道,“你說是不是?”
“嘿,這個主意不錯,易忠海最愛面子了,一定要好好地給他宣傳一下,叫他以後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許大茂說道,“還有嗎?”
“有,很多,那不得慢慢來啊,要不你去把一大爺叫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何雨柱說道。
“行,我這就去。”說完,許大茂起身去了隔壁劉海中家。
不一會兒,劉海中笑著走了進來,“柱子,聽大茂說你有事找我?”
“快,一大爺,過來坐下喝酒,咱邊喝邊聊。”何雨柱客氣道。
劉海中喝了一杯後猜測道,“怎麼,你是為了易忠海回來找我的吧?”
“嘿,一大爺,你真是厲害,這都能被你猜出來,我這不覺得這種勞改犯需要我們好好幫助一下嗎?你覺得呢?”何雨柱說道。
“有這個必要嗎?他現在也就是個勞改犯了,工作工作沒了,名聲名聲沒了,我覺得沒必要吧?”劉海中笑眯眯地說道。
現在,劉海中可是完全沒有把易忠海放眼裡。
“一大爺,話可不能這麼說,易忠海什麼人我想你知道吧?”何雨柱笑道,“陰險著呢!他那個人,慣會玩心眼玩手段,我覺得還是要打壓一下,不然要是給他再拉攏一部分人可是會影響院裡的團結。”
“對啊,一大爺,我覺得也是,要好好的和院裡人說說,要遠離勞改犯,你要是不注意,再給他蠱惑一下鄰居,這真的不利於你管理大院,這種人,就要把他按的死死的,絕不能給他機會。”許大茂也附和道。
“會嗎?”劉海中問道。
“一大爺,這個還真會,你想想,易忠海沒兒子啊!我相信,為了養老他還會繼續算計人的,現在咱院子裡也沒誰可以給他算計了,如果說能算計誰家的話,也就一家了。”何雨柱說道。
“你是說賈家?”劉海中說道。
“嘿,還得是你,一大爺,你這真是聰明,你想啊,這賈家現在基本被孤立了,這易忠海回來肯定會和賈家狼狽為奸的,雖然他什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