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何雨柱也沒有洗碗,直接把碗扔在了盆子裡,然後進屋關起門盤點起了自己的家當。
不一會兒,他就點清了自己的家當,十年了,他居然已經存了一千三百多塊錢了,不過他覺得這都得感謝回來地時間好,賈東旭沒死,賈家佔他便宜也就是偶爾帶肉的那幾個飯盒。
點清家當後,何雨柱順手就把錢扔進了乾坤扣,然後他拉出床底的箱子,把藏在裡面的票據和花生也收了進去,他知道,這時候棒梗已經在賈張氏的鼓勵下偷摸著進他家找吃的了。
收拾完家當以後,何雨柱又打掃起了屋子,現在他屋子完全可以用邋遢來形容,滿屋子亂糟糟的,和狗窩差不多,這輩子他可不想再給任何人機會和藉口。
一直忙到下午,何雨柱才把屋子堪堪打掃的能看而已,把自己藏在犄角旮旯裡的臭襪子內褲拿出來以後,他順手就都到了洗臉盆裡,然後又把髒衣疊了一下,放在了床頭。
忙完這些以後,何雨柱急急忙忙去了一趟供銷社,買了一點土豆,然後又割了一斤豬肉,今天他得慶祝一下自己的新生, 哪怕是他一個人慶祝也行。
回到院裡,一點兒意外也沒有,何雨柱又看到了前世熟悉的場景,閻阜貴正在門口做門神呢!
看到何雨柱提著布兜子回來,閻阜貴立馬上前打起了招呼,“傻柱,出去買東西了嗎?買的什麼啊?”
“沒什麼,幾個土豆而已!”
“土豆啊!哎呀,我家剛好沒土豆了,有小的沒有,拿一個給我,改天喔釣著魚了分你一條。”
說著閻阜貴伸手就想抓住何雨柱手裡的布袋子。
“別介啊!三大爺,我就買倆,老太太今天要吃紅燒土豆,我特意給她買的,下次,下次我一定給你拿一個。”何雨柱也空口許諾道。
看著傻柱那鼓鼓囊囊的布袋子,閻阜貴一點兒也不信,不過人家不給他也沒辦法,總不能搶吧!
“誰信呢!”閻阜貴低聲嘟囔道。
“三大爺,我有一件事情要提前告訴你,以後希望你不要再叫我傻柱,你可以叫何雨柱,或者乾脆不叫,我也是該找媳婦的時候了,這外號被人聽到了誰還會嫁給我,你說呢?”
“嗨,這麼多年都叫習慣了,一時半會哪裡改得了,不過你要是給我一個土豆的話,也許……”閻阜貴突然目露精光道。
他覺得何雨柱就是個大傻子,大大咧咧的,忽悠了也就忽悠了。
“三大爺,話我說了,至於你聽不聽是你的事情,不過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再見。”
說完何雨柱扭頭就回家去了。
“呸,莫名其妙,大傻子,還不客氣,我可是三大爺,你還敢打我不成?”閻阜貴在何雨柱身後低聲罵道。
回到家,何雨柱直接去了廚房,蒸了一鍋二合面饅頭以後,直接做起了土豆紅燒肉來。
肉加入鍋中以後,瞬間誘人的香味就傳了出來,離得最近的何雨水首先聞到了味道,這時候她已經實在餓的不行了,她也算是看出來了,他哥真沒和她開玩笑,也不會像以前來哄她。
於是她起來來到了廚房怯生生地問道,“哥,你在做什麼?紅燒肉嗎?”
“嗯!”何雨柱簡簡單單回了一個字。
看到何雨柱這樣,何雨水心裡很慌,她真怕下午再吃不到飯,於是她主動請纓道,“哥,有什麼是我可以做的嗎?”
“你去把我床上的衣服洗了,十七了,該學會做事了,對了,洗臉盆裡的襪子和內褲不用你洗,飯等下就好,快去吧!”傻柱淡淡地說道。
於是,很快,院子裡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何雨水拼命地洗起了自己哥哥的衣服,引的院裡鄰居嘖嘖稱奇,都覺得今天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