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大媽起身就去開啟了門,結果就看到了隱約哭過的何雨水。
“雨水?你這是有事嗎?”一大媽問道。
“一大媽,我能進去說嗎?我……”何雨水忍著淚水說道。
“好吧!”
說著一大媽側過了身子,讓何雨水走了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雨水,你這是?”易忠海問道。
“雨水你是來叫我們過去吃年夜飯的嗎?”賈張氏欣喜道,“剛好,這邊我們也吃的差不多了,現在就過去,孩子們饞傻柱的菜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媽,你安靜一點兒,沒看到雨水都快哭了嗎?”秦淮茹沒好氣地給了個白眼給賈張氏,然後如知心大姐姐一般,站起來拉著何雨水的手說,“雨水,怎麼了這是?能給姐說說嗎?”
“秦姐!嗚嗚嗚……”收到來自她秦姐的關懷,何雨水再也忍不住了,如孩子般撲在秦淮茹的懷裡大哭了起來。
好久之後,似是秦淮茹懷裡的奶味抹平了何雨水內心的悲傷一般,安靜下來的何雨水擦了擦眼淚後說道,“秦姐,我傻哥,我傻哥太過分了。”
“好好說,好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秦淮茹拍著何雨水的後背說道,那樣子像極了一個安慰自己孩子的慈母。
於是何雨水一股腦兒地道出了今晚的事情,和自己內心的不平。
“砰!”
飯桌顫抖,道德大帝易忠海氣憤的站了起來,大義凜然地說道,“太過分了,這個柱子太過分了,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雨水,你先坐下在這裡吃點兒,今天大年夜的就算了,明天,明天我一定好好說說他,不行我們開會批鬥他,真是的,太過分了。”
而賈張氏,聽到不是叫自己去吃飯的,氣的不行,也附和道,“對,這個傻柱就該被批鬥,大過年的,居然一個人吃獨食,都不知道照顧一下我們孤兒寡母,批鬥,必須批鬥。”
“雨水,聽一大爺的,先坐下吃點兒,一大爺會幫你說你哥的,先吃點兒。”秦淮茹關心道。
說著,秦淮茹把何雨水拉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
於是何雨水也順坡就驢地拿筷子吃起了為數不多的殘羹剩飯來。
吃完飯後,何雨水在她秦姐的陪伴下回了自己家,而易忠海兩口子則是在家裡商量了起來,商量怎麼利用這次機會好好拿捏一下何雨柱。
……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兩口子就出去了,他們去給自己師父拜年了,壓根沒給易忠海接觸的機會。
直到晚上很晚,何雨柱兩口子才提著幾個飯盒回到了院裡。
回到院裡,何雨柱打發婁曉娥拿著一個飯盒去了老太太屋裡,而自己則是提著剩下的幾個飯盒去了劉海中家。
為什麼去劉海中家呢?
因為他想利用劉海中,讓劉海中和易忠海兩個狗咬狗,他在旁邊再伺機而動,時不時地添把火就行。
昨晚他仔細想了一下報復易忠海的手段,他覺得利用易忠海貪汙冒領何大清郵寄過來的錢這事,是可以把易忠海送進牢裡待一輩子,甚至是吃花生米。
可是,他覺得,就這麼叫易忠海死了那是便宜他,死過一次的他知道,死其實並不是最大的懲罰,那是解脫,也就那麼一瞬間的事情,過了也就沒了。
至於讓他坐一輩子牢?那就更不行了,包吃包住的,也就是多吃點苦頭而已,最後還能累死不成?
他覺得最好的報復就是讓易忠海活著生不如死,給他一點希望,再叫他絕望,然後再給他希望,再叫他絕望,如此反覆,叫他一點點點對生活失去希望,直到最後在絕望中死去。
所以,昨晚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毀了易忠海的名聲,拿掉他賴以生存和自得的工作,然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