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交出來,而白家又不願束手就擒,只得求助於原初會。”
“原初會本就對夏國心懷不軌,十有八九會答應白家的請求,只不過這個忙不會白幫,為了表誠意,原初會肯定會讓白家納投名狀,如果我猜得不錯,咱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幫著白家在隴西這邊搞事,而且越大越好。”
包烈聽得有些心驚,“我去,白家敢跟夏國對著幹,豈不是在找死?”
徐嗣同冷笑一聲,“不幹是死,幹了也是死,換了是你,你會怎麼做?”
“那倒也是。”
包烈越想越是害怕,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可問題是咱們怎麼辦,就這麼捲入其中,萬一被知道了,你我脖子上這八斤半可就保不住了。”
“放心吧。”
徐嗣同安慰道:“這一點石佛應該早就想到了,否則也不會讓咱們配合千門行動,既然是配合,那這個黑鍋自然要由他千門來背,咱們看熱鬧就行了。”
兩人正聊著,徐嗣同的手機響了,接起來看了看,是那位千門風將李超打來的。
“徐兄,你們在哪兒?”
徐嗣同看了一下週圍,回應道:“正陽街。”
“正好,那就麻煩徐兄幫忙去弄一張金融大廈的門禁卡。”
隴西金融大廈?
徐嗣同的眼神看向不遠處那座氣勢恢宏的建築,心裡一動。
要知道金融大廈就位於隴西市最繁華的正陽街上,是隴西地標性的建築之一,以這樣的地點作為攻擊目標,實在是夠炸裂的。
他應了一聲,也不問別的,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便帶著包烈向著金融大廈走去。
按照計劃,包烈先一步走進了大廳,徐嗣同則是在門外警惕地環視周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情況,這才跟了進去。
包烈此時已經和保安說上話了,他做出一副焦急的樣子,嘰哩哇啦地說著誰也聽不懂的客家話,像是在問路。
那位保安大睜著眼,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無奈之下,只得用對講機把隊長請了過來,隊長同樣聽不懂包烈的話,三人就這麼連比劃帶說,可那情形怎麼看都像是越說越亂。
徐嗣同感覺差不多了,才走上前去,一副好心腸市民的樣子問道:“出什麼事了?”
“這位先生不知道在說什麼,讓他說普通話,他又說不來,讓他寫他又不肯寫。”
保安隊長一臉無奈地回答。
於是徐嗣同轉向包烈,兩人像是陌生人一般,包烈又衝著徐嗣同說了一遍,徐嗣同點了點頭,對保安隊長道:“這位先生說他是來旅遊的,結果妻子病了,他急著要帶妻子去看病,卻不知道最近的醫院在哪兒。”
就這事?
保安隊長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用手機導航一下不就知道了?”
儘管如此,他還是好心的用筆在紙上畫了一幅簡易地圖,就著地圖給包烈詳細地做了一個說明。
像是生怕對方會走錯一樣,保安隊長講解的極為耐心,卻不知道自己的門禁卡此時已經悄悄地落入了徐嗣同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