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堯,言屹卻有種男人少見的綺麗之美,女孩們不好選擇,這就算了,那兩人也遲遲不肯動作。
過了好一會兒,傅松越壓低聲音對言屹說:“你先。”
言屹:“怎麼不你先?”
傅松越額角一跳。
直到一個大膽點的女孩,率先向傅松越表達興趣,傅松越帶著人往一旁走,邊聊天,言屹這才不得不找上另一個女孩。
一直默默觀察的寧姝,終於鬆口氣。
此時,她和阿堯穿過重重山林,阿堯感受到她氣息變換,問:“累了嗎?”
寧姝:“沒事。”她的體能還是可以的。
船塢建造在珍島5公里以外的地方,他們首先確定在2公里處的哨崗集合,寧姝和阿堯等了15分鐘,喬其深和裴哲前後到達。
喬其深盯視著阿堯,臉上燦爛一笑,鬆口氣,湊到寧姝面前,把阿堯隔開,他說:“終於和寧姝姐姐一起了!姐姐是不知道我們之前多擔心啊。”
阿堯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就是有點不舒服,好像寧姝和他待在一起,就有危險。
當然,男人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讀秒。
又過去15分鐘,這回是言屹走在前面,傅松越在後面。
言屹頰上有一塊地方泛紅,他抬著手,用力搓臉頰,臉色黑得要滴墨水,偏偏喬其深聰明得很,一下猜到原因:“言屹,你是不是被女孩強吻了啊?”
言屹氣不打一處來,冷聲說:“關你屁事。”
喬其深:“你髒了~”
阿堯:“……”
寧姝:噗。好險忍住,沒有笑出聲。
言屹指頭一捏,傅松越立刻說:“別吵,走。”
阿堯帶著他們穿過一條小道,十二月的天氣,熱帶依舊有枝頭綠葉,撩過阿堯的臉頰,不由讓他想起方才暴躁哥一直蹭臉的動作。
他有點理解暴躁哥,不想被其他人親近,但是如果是喜歡的人……
他想起寧姝昨日的鼻息,癢癢的,就是落在剛被葉子蹭過的肌膚上,霎時,他放在袖子裡的那枚硬幣,變得格外灼熱。
只是,他現在在送她離島。
他們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卻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世界。
而這幾個男人……阿堯垂下眼睛,看著傅松越給寧姝搭一把手,讓寧姝翻過一堵兩米高的土坡,這些男人,和寧姝才是同一個世界的。
從來沒有覺得,這段距離這麼短。
船塢的船,大小也就和遊艇差不多,最多隻能容納五六人,他們幾人上去,基本滿了,船有些年頭,不妨礙它們出行,幾個年輕人合力把它引到海面。
船上還有羅盤、飲用水之類的,以及前輩探索出來附近的地圖,一些補給點,夠用了。
臨上船前,寧姝站定,她看著阿堯,小聲說:“其實,這個島並不是不能離開。”那是被迷信掩蓋的真相。
阿堯愣了愣。
寧姝說:“你驗過你哥哥的屍身有沒有?”
阿堯沉默了。
他不是不知道,島上的老人在阻止青年離開,因為青年一旦全部離開,老人小孩自生自滅,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也無法得到延續,他們是個大家庭,理應團結起來。
中老年人在島上大半輩子,生於這個島,亡於這個島,繁衍生存的思維也深入骨子,即使對外自稱明人,但,他們不願意再離開這裡。
所以,如果有誰鼓動離開這個島嶼,過不了多久,“神”就會降下懲罰,奪走他的性命,阿堯的兄長就是其中一人。
但所謂神,不過是有些人放縱惡意的道具。
海潮聲起,阿堯點了點頭,他明白的,他都明白的,對兄長下手的人,就是祖奶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