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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冷家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冷家,再說了,如今的冷家也輪不到我做主。”冷靜說這話並不是喪氣話,諸顏奕辨別的出,這冷靜說的話明顯是真心話,她真心認為,冷家不是她一個人的冷家,而且冷家的事情她也管不著。
諸顏奕心中此刻對於冷家是真好奇了。難不成就因為姓冷,這冷家的人就都是冷心冷肝了不成嗎。
“冷靜,你這樣是不是太沒有心肝了。”舞兒不滿的看著冷靜,似乎從來沒有想到冷靜竟然是這樣的人。
冷靜冷冷的瞥了一眼舞兒:“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喜歡我堂哥嗎,所以不好說冷家壞,但是冷家是好是壞,我這個冷家人還是知道的,因此你不用在我面前這樣,我也沒不屑戳穿你的心思,你對冷家有好感你只管是拍馬屁去,可別拉著我,我雖然姓冷,但是姓冷的人,一向就是冷心冷肝,你啊,別指望我能夠說別的好聽的話出來。”
一樓的人無疑的這話題是放在一片雲身上,而二樓的人,無疑全部將目光投在了冷靜和舞兒身上。
冷靜的冷漠,是從心中散發出來的冷漠,諸顏奕微微挑眉,此刻她能夠確定,這是一個修煉無情道的女人。
女人修煉無情道,若是能夠度過關卡,只怕修為要高過不少男子,但是無情道這種道法,諸顏奕覺得如果找不到真正的無情道,只怕最後吃虧的會是自己,無疑的眼前這個冷靜,雖然說什麼如今還沒有出現什麼後遺症,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只怕將來不會有什麼好現象出現。
諸顏奕嘆了口氣,最終卻沒有說什麼,畢竟這種事情,是個人自己決定的,如果是在凡間,或許還能說說,可是在這個仙界,每個仙人自己的走的路就要自己走遠,哪怕最終道消身亡也是自己的選擇。再說了她也不聖母,她和這冷靜從來沒有任何交集,對於別人修煉無情道這事情,她自然也不會主動去說。
“冷靜,我想不到你竟然是這麼無情的人。”舞兒嫵媚的神態中多了一種不悅的氣息。
不得不說這個舞兒真的很嫵媚,一舉一動帶著足夠的讓人覺得嫵媚的東西,當然了,這一切,諸顏奕看在眼中並不算什麼,難得是,這個舞兒就算有其他氣息,比如不悅,也能渾身散發出來,有些人的不開心是用於表面,而舞兒的各種情緒是流露在渾身上下。
諸顏奕看到這裡就知道,這個舞兒只怕不簡單,只怕學的是天生媚功。
說起媚功就想起了那個靖魅女校中的一些孩子,似乎也是在修煉媚功,不過後來因為沒有多少的交道,諸顏奕就沒有管,只不過如今看著,似乎這個舞兒的媚功跟靖魅女校的那些學生的媚功有幾分相似,或者說,舞兒這裡的媚功就更加的純粹一點吧。
諸顏奕好奇的是,這個舞兒學習的媚功是不是是跟靖魅女校學習的媚功是一樣的,難不成靖魅女校的媚功是從妖族傳出去的。
當然了,這也只是如今諸顏奕心中的想法,在表面上,是不會有一點流露出來的。
“我說傾國舞,你這樣拍一個冷家女兒馬屁是沒用的。”說這話是就是剛開始的那個有點算計的年輕人:“要我說,你還不如跟我做個交易,到時候我約了冷天出來,然後你們聊聊,你看如何啊?”冷天就是舞兒愛慕的物件。
舞兒瞥了一眼這個年輕人:“杜立,你不要以為你是杜家人我不敢對你如何,你們杜家做過什麼虧本生意,我今兒要是同意了你的主意,只怕明天我還沒有見到冷天,就被你賣了,我沒那麼傻。”
舞兒明顯對於這個叫做杜立的有所忌諱,但是卻也不會忌諱太多,主要是她不想跟杜立有過多的接觸,因為她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杜立若是提出建議,絕對不會是虧本買賣。
諸顏奕喝了一口花茶,繼續看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