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諸貴夫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了所謂的心平氣和了,不過到底還是沒有說什麼,只道:“哥,過去是我們家虧了順堯,我可以補償順堯的。”
“補償?”諸新夫笑嘻嘻的在一旁坐下:“既然你要提補償,那麼我們來說說這個補償如何來做的問題。”
諸貴夫一愣,不明白諸新夫又要做什麼,不過也跟著坐下,隨後道:“哥,順堯有委屈,我知道,但是你也要知道,當時我們家環境真的不好,我還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要養活,所以才那樣,不過順堯的確也吃虧了,這一點我也承認,等到我們家向堯賺了大錢回來,我們一定補償順堯。”
“你說了這麼多,其實依舊是空頭支票。”諸新夫淡淡看著諸貴夫:“你說你們家向堯回來,但是你認為你們家向堯還能回來嗎?”
“什麼意思?”諸貴夫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諸新夫輕笑一聲,一臉的輕蔑:“不說你們家向堯人品如何,我也不想了解以前他對我們順堯一家做的事情。
我是從京都回來的,我當時出事了,被我兩個外孫女婿給救去了京都,在京都醫院住院時間長達四個多月。
在這些時間中,我聽得最多的就是京都的一些趣聞,其中有一個趣聞非常有意思,我現在說出來給你們聽聽也好。”
看看周圍的看熱鬧的人不少,諸新夫也不怕別人說他丟臉,而事實上,丟臉的人也不會是他:“那就是有一個叫劉佩佩的女孩,因為嫉妒我們家阿囡,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我們阿囡推了,造成她早產。
當然了,幸好,我們家阿妮出手,所以我們家阿囡有驚無險生下了一個兒子。
我說有意思的不是這事情,而是劉佩佩個女孩子,因為知道闖禍了,因此晚上睡覺也不安寧,竟然夢遊了,然後夢遊的時候摔斷了腿,她的父母求到了我們阿妮面前,我們阿妮自然是當場拒絕了,於是這事情的真相因此也出來了,她父母知道真相後,自然生氣,就將這姑娘送去國外,卻不想在機場的時候,遇上了一個四十來歲的單身男子,這個男子自稱重樓。”
諸新夫說到這裡看了一眼諸貴夫,隨後一副重頭戲出來了的表情:“貴夫,你知道這個重樓是誰嗎?”
“是誰?”諸貴夫心中已經有了疑惑,但是不敢大咧咧的問道。
諸新夫輕輕一哂:“這個重樓,還有一個名字,應該說是原本的名字,叫做諸向堯,只不過他為了自己的前途,改名了,改成了重樓,拋棄了祖宗姓氏,只叫重樓。”
“你胡說,我們家向堯不是這樣的人。”甘菊花在一旁不服氣的開口,可是心中也開始懷疑了,畢竟諸向堯被人救走後,也就是剛開始來了一些資訊,後來再沒有資訊了。
諸新夫淡然的看了一眼甘菊花:“你們家向堯是不是這樣的人我不知道,我只是說一件有趣的事情。”
隨後繼續道:“這個重樓,是聖教的高階管理人員,聖教是什麼,你們應該聽說過吧,是一個藏區的邪教,京都上面對於聖教也沒什麼好感,只不過如今聖教暫時沒有做出格的事情,因此大家才睜隻眼閉隻眼,不過聖教裡面的確錢還是不少的,據說,重樓很得聖教教父的信任,所以才被直接任命為聖教左右兩部之一的高階管理人員。”
諸新夫看著諸貴夫:“如果重樓就是諸向堯,諸向堯就是重樓,就算再有不能說的秘密,可是他也應該照顧你們吧,可是你們看你們有嗎,你們如今依舊住在這個舊房子中,當然了,跟一些人比起來你們已經好很多了,至少你們這是高平房,而且是瓦房,比當年我們家順堯諸草舍坯子好很多了。”
甘菊花不能接受諸向堯已經成了重樓這個事情,只看著諸新夫:“你一定是騙我的是不是,我們家向堯不會做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