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居然即刻猛烈燃燒,中年儒生只覺法力一洩千里,轉眼間就支撐不
住。同時中年儒生鼻中嗅到了一縷奇異的藥香,頭腦就是一陣昏沉。
中年儒生又驚又怒,叫道:“丹火?”
火線和封字只相持幾息,封字就被燒去大半。眼見中午儒生就要支撐不住,孫宇就收了火
線,冷笑道:“仙路還長,兩位好自為之,仙銀可不是那麼好賺的。”
說罷,也不等中年儒生答話,孫宇就飄然而去。
中年儒生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孫宇看起來不起眼,但那縷丹火品階極高,只相持片刻
就已經灼傷了他的道基,沒有兩年靜養休想恢復,所以實際上中年儒生還是吃了暗虧。他也沒想
到在赤潮宗山門內孫宇也敢動手,心驚之餘又有些憤憤不平。他和老儒只是替人辦事,收點寶物
仙銀,何必扯到私人恩怨上去?太初宮這些年輕人,實是太不講究。
想到孫宇比自己少修行了十年,中年儒生心頭就有了一片陰霾。他鬱郁返回大殿,景色也不
看了。
另一處清幽院落內,此刻正擺了一桌上等酒菜,許多食材都是赤潮宗這等小宗門不得見的。
酒桌上只有兩人,扶風道人坐在上首,同為評議的年輕修士在旁作陪。
扶風道人並未動筷,而是道:“陸兄,無功不受祿,有何事還是先說為好。”
年輕修士就道:“道兄在評議上幫過我家小姐,我陸軒銘記在心,這是其一。其二是有件小
事還想要麻煩師兄。”
“但說無妨。”
“道兄可否和我說說張生的過往事蹟?”
扶風道人看了陸軒一眼,問:“這又是為何?”
陸軒道:“不瞞道兄,我家小姐已經決定改投太初宮。小姐對武測失敗耿耿於懷,我作為小
姐母家表兄,以後說不定還要再和衛淵的老師張生切磋切磋。我知道自己現在不是他的對手,所
以想了解下他過往事蹟,看看還有沒有機會抹平差距。”
扶風道人神情就有些古怪,道:“張師弟七年前下山歷練,此前在太初宮確實小有名氣,具
體說起來,主要就是肆無忌憚。”
陸軒鬆了口氣,笑道:“還好還好,我還以為會聽到道基無敵之類的。今日評議殿上,那劍
氣確實難以匹敵,看來他在這七年中定有不小奇遇!”
扶風道人就道:“張師弟下山第一年就遇到劫難,道力被封了整整六年,直到昨日方才解
封。所以他下山歷練這七年,實際上沒有分毫寸進。”
陸軒本端了杯酒,聽聞此事,酒杯就僵在了半空。
扶風道人撫須又道:“還有,張師弟修成道基乃是三把仙劍,所以道基無敵什麼的乃是大家
預設,從不以此聞名。當然,所謂無敵,那也只是在我太初宮而言,外面天地廣闊,還不好
說。”
陸軒聲音就有些乾澀:“三把……仙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