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格外不一樣?”
我點了下頭。
易風幽怨地道:“這與我無關,是你的緣故。”
我微怔,“此話怎麼說?”
易風道:“你知道你有一魄在我身上吧?你上一世對你師父太過執念,分離出來的那一魄即便是轉世了也仍有執念,我第一眼見到沈珩時,便總是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他……”他輕咳一聲,“當然,沈珩精通音律,也是我們投緣的原因之一。”
我問道:“你可知如何才能讓我的那一魄回到我身子裡?”
易風垂下眼簾,沉默了許久方是答道:“不知。”
易風走後,沈珩過來同我一道用早膳。剛剛聽了易風這麼說,我望沈珩的目光總有些不一樣。沈珩是個心細的人,在我望沈珩第二回的時候,沈珩便問我了,“方才易風同你說什麼了?”
我問:“師父是不是也知道我有一魄在易風的身子裡?”
沈珩頷首。
“那師父可知如何才能讓我的那一魄回到我的身體?”
沈珩卻是問我:“你想不想要回那一魄?”
其實有也罷,沒也罷,都無關緊要。反正這十六年來,我都是這樣過來的。我道:“有無皆可。”
沈珩嘆道:“我尋了不少法子也沒成功,只不過我猜司馬瑾瑜應該是尋到方法了。既然你覺得有無皆可,那麼要不要也罷。其實當個無心之人也挺好的,最起碼以後無論發生何事,阿宛你都不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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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擄走一事也不知是怎麼傳開來的,不過短短數日就有源源不斷的壓驚禮送上來,就連單凌也挑了個時間過來。
他過來的時候,沈珩正在教我在被繩子捆住時要如何自己鬆綁。
我正努力地用著沈珩教我的法子解開繩結時,就聽到一聲輕笑響起,我抬眼一望,就瞧見了單凌翻牆跳了下來,落在我的面前。
一見到單凌,就想起那五個跟我沒有緣分的銀鐲子。
單凌涼涼地道:“師侄,這解繩結可不是靠蠻力的,是有技巧的。想來師兄也告訴你訣竅了,你怎麼還是解不開?”
我就曉得單凌對我不滿意,這話裡行間不就在說我笨麼?
我剛才是有些急躁,所以總是解不開。現在在單凌面前,我不想輸了志氣,便立馬沉靜下來,細想沈珩說的每一句話和他給我示範的動作。
我這人只要不是涉及到情之一字,學起來東西來也不會太遲鈍。
過了小半炷香的時間後,我總算是如願解開了繩結。我鬆動了下被箍得有些紅的手腕,剛想給單凌拋一個得瑟的眼神時,沈珩已是急急地握住了我的手腕,一臉心疼地道:“怎麼這麼用力?疼不疼?我給你抹點膏藥。”
單凌饒有興味地看著我和沈珩。
我趕緊縮回手,“不疼。”
單凌的眼神就變了,彷彿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似的。他皺眉看著我,“女孩子家的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快去讓你師父抹抹膏藥。”
我對單凌道:“師叔說得嚴重了,這些紅痕今晚就能消掉了,哪裡需要抹膏藥這麼誇張?況且我的身子也沒有那麼嬌弱,師叔實在是嚴重了。”
我又對沈珩說道:“師父,你懂醫術,應該也曉得這紅痕過一會就能消了吧。”
單凌的眉頭皺得愈發厲害了,臉色也不大好看,他張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就被沈珩笑著打斷了,“嗯,今晚應該就能消掉了。”接下來,沈珩又不動聲色地轉移了個話題,“你怎麼來了?”
單凌似乎還是很不滿,但是在沈珩的眼神制止下,他硬生生地憋住了,一張臉憋得有些紅。
“聽說師侄被人擄走了,我來瞧瞧。你放心,沒人瞧見我來。”單凌從懷裡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