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師住的房子。
“夏村長就在裡面進行時間旅行,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我們祭師會全程陪伴。”
曼曼問:“你們的祭師也是你們村子裡的人?土生土長的?”
“好像不是……”
“好像?”方小貓問:“為什麼說好像?”
段浩說:“祭師來的時候,我年齡還小,很多事情都記不清楚。祭師能呼風喚雨,是神一般的存在,是我們心中的信仰,如果不是你們問起,我們村莊裡的人基本不會提起。”
一提起祭師,段浩臉上的崇拜與敬仰就止不住,彷彿下一秒就能跪下來三拜九叩高呼祭師大人萬萬歲了。
秦薄忽然問:“他時間旅行要多久?”
段浩說:“不知道,有時候一刻鐘,有時候一個小時,有時候半天……也試過一整天。”他抬腕看了看手錶,有點小得意地說:“這是手錶,是村長賞給我的,村裡有手錶的人屈指可數。”
話一出口,段浩又有些懊惱。
他放下袖子,藏好手錶,又說:“我剛剛說的話你們可千萬別和村長說,村長不喜歡我和外人炫耀。”
張遠說:“炫耀怎麼不行了?”
段浩表情忽然嚴肅起來:“炫耀是一種罪,我們不能犯錯,否則會遭天譴,這是我們村莊的規矩。”
張遠被段浩唬住了。
曼曼張嘴,正要說話被秦薄勾住了的手指。
注意力一轉移,曼曼的心思又回到秦薄身上。
打從今早開始,只要她起了撩人的心思,秦薄總能準確發現,並且將她勾人的心思拉回他身上。現在曼曼又想往秦薄耳邊吹氣了。
方小貓對什麼村長什麼祭師都不感興趣,注意力只有兩分放在翻譯上,剩餘八分一直在曼曼身上。
她伸出手,勾上曼曼的胳膊。
“wuli曼曼!”
曼曼回一句:“wuli小貓!”
小貓笑得眉眼彎成了月牙兒:“這裡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去周圍看看風景吧。”
說著,給秦薄拋向一個示威的目光。
秦薄不怒而威。
小貓仿若未見。
一人勾手指,一個勾胳膊。
曼曼又再度進退兩難。
嗷,又是兩邊都想撩怎麼辦?
此時,段浩說:“我可以帶你們在村莊裡走走,昨天只走了東邊的,今天可以走西邊。不過現在我要給我的未婚妻送飯。”
曼曼努力轉移注意力,問:“送飯?未婚妻?”
段浩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頭。
“嗯,我有個從小定親的未婚妻,前幾年摔壞了腦子,一直臥病在床,一日三餐都需要別人照顧。我未婚妻姓方,雙名靜寧。”
曼曼說:“好像聽起來有點耳熟。”
段浩笑了笑:“我未婚妻的姐姐是夏村長的老婆。”
段浩帶著幾人離開小山丘,並囑咐他們不要提起方靜柔被燒死的事情。
曼曼見到床上的方靜寧時,頓覺段浩對自己未婚妻是真愛。方靜寧不僅僅摔壞了腦子,大半個身子都被紗布包著,遠遠看去像是床上躺了一具木乃伊。
段浩輕聲細語地說:“寧寧,我帶客人來看你了,他們都是外面來的。”
床上的方靜寧艱難地轉了下眼珠子。
段浩又說:“我給你帶了你愛喝的玉米粥。”
他扶著她坐起來,開啟籃子取出一大碗熬得香甜的玉米粥,一口一口地喂著她。
方靜寧喝得很慢,眼神有幾分僵硬。
為了讓她更好地見到他們,段浩挪了挪位置,轉頭又對曼曼他們笑道:“她每次聽到有外來人就特別高興,飯也能多吃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