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我有理由替他們報仇。別說我現在還沒有殺血獵宏東,就算殺了他,也是替天行道。”
“放肆,就算血獵宏東犯了天條,也只有天宮可以處罰你。你殺他,就是無視天條,也該遭受天罰。”銀甲巡天使者怒聲說道。
“天宮的天條,該改一改了!特別是對天宮內部的成員,應該更加嚴厲一些。”張若塵的眼神銳利。
“你……”
天穹上,突然烏雲密佈,大量雷電在天地間穿梭。
巡天使者散發出的聖威,變得更加強橫霸道,彷彿是要降下毀天滅地的力量,令得地面的聖境修士壓力大增,個個膽顫心驚。其中一些聖境修士,甚至跪伏在了地上。
張若塵喚出青天浮屠塔,託在手掌心,激發出至尊之力,道:“天罰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降,我還沒殺血獵宏東,你就殺我,這不算違背天條嗎?”
銀甲巡天使者微微一凜,意識到,自己有些操之過急。
萬一在場有盤古界派系、萬妖界派系的修士,以此為由,向天宮彈劾,先不說自己的位置能不能保住。萬一月神殺至天宮,他的性命,估計都保不住。
更何況,他此次不僅要收拾張若塵,還要救人。
先將要救的人救出來,再慢慢收拾張若塵也不遲。
銀甲巡天使者收取雷電,凝聚出一道投影,降臨到崑崙界,懸空立在離地百丈的地方。
雖是一道投影,散發出來的氣息,依舊極其強大,足以碾殺一般的聖王。
“你說,血獵宏東在東域聖城,屠殺崑崙界的修士,可有證據?若是沒有證據,本使現在就可將你廢掉,然後帶回天宮嚴懲。”巡天使者的投影說道。
“自然有證據。”
張若塵雖然不懼巡天使者,但是,卻並不想與天宮作對。
於是,他取出一幅捲袖。
捲袖上,拓印有血獵宏東在神劍聖地大肆殺戮的影像,可謂是證據確鑿。
巡天使者的眼神一凜,“這個血獵宏東,還真是自尋死路,想要奪取《天工齊錄》,也不該如此明目張膽。”
有了這幅捲袖,做為證據,就算將血獵宏東交給天宮處置,多半也是死路一條。
“張若塵,你是月神的神使,應該明白天條不可違的道理。你就算掌握著證據,殺了血獵宏東,自己也是死路一條。”銀甲巡天使者的投影說道。
張若塵眼神不停變化,思考應對的辦法。
總之,將血獵宏東交給眼前這個巡天使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萬一戰錘宮在背後運作,將血獵宏東救走,張若塵如何向神劍聖地的修士交代?
半晌後,張若塵道:“多謝使者提醒。”
銀甲巡天使者見張若塵妥協,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是嚴厲的道:“本使者收到訊息,血戰神殿的猩紅使者天臣,被你擒獲,可有此事?”
“沒有。”
張若塵又道:“天臣何等強大的修為,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使者這是在開玩笑吧?”
“開玩笑?”
銀甲巡天使者的聲音,傳入張若塵的腦海:“張若塵,你開一個條件,如何才會放了天臣?”
“竟然讓一位巡天使者,與我談判,天堂界對我還真是夠重視。”張若塵暗笑。
確切的說,天堂界是特別重視天臣。
畢竟,天臣有很大機會,達到大聖之境。
張若塵傳音道:“將神崖先生綁到我的面前,或者將大曦王送給我。”
銀甲巡天使者的身上,散發出冷寒的氣勁,使得方圓數百里的地面,凝出了一層寒冰,“放肆。”
“你讓我開條件,這就是我的條件。”張若塵道。
銀甲巡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