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強了,所以才會被嘲笑。而我若是出手,絕不會如此。”石天道。
“一場棋局,沒有任何一顆棋子,可以隨便殺。在幻滅星海的這張棋盤上,我才是你的對手。”
船頭的老者,又道:“你本該清楚,有我在,你殺不了張若塵。可是,你卻藉此為條件,欺騙了自己的弟子。”
石天道:“我並沒有說出任何一句騙他的話!況且,他回石族,才是最佳的選擇。石族的未來需要他,他也需要石族的庇護。”
船頭的老者,道:“你是覺得,劍界庇護不了他?”
“劍界看似網羅了這個時代最傑出的幾位英才,未來大有可期,但實際上,不過是一場虛夢。等到天庭覆滅,下一個,就是你們。”石天道。
船頭老者道:“若你們滅不了天庭呢?”
“下一個,依舊是你們。昊天或者酆都大帝真要下定決心滅劍界,你擋不住,九天也擋不住。”石天道。
船頭老者沉思了片刻,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這一次,輪到石天沉思。
石天看向老者手中那根釣竿,道:“沒有線,沒有鉤,沒有餌。”
“線有,鉤有,餌亦有,就在夜土中。”船頭老者道。
石天笑道:“我明白了!玄一和量組織就是線,你是鉤,餌就是夜土。這是要釣量組織的量皇?這就是你和酆都大帝的協議?”
船頭老者道:“我替他找出魁量皇,他給劍界一個元會的時間。”
“是他個人,而不是整個地獄界?”石天道。
船頭老者道:“有區別嗎?只要他不出手,地獄界誰出手,能奈何得了劍界?”
“本天呢?”
石天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不再像先前那麼慈眉善目,整個湖泊都沸騰了起來。
船頭老者手中的釣竿,不再像先前那麼穩,輕輕晃動了起來。
但他依舊平靜,道:“很強,但還是差了一點點,滅不了劍界。”
石天胡發飛揚,向前一步,木船周圍的空間規則坍塌了一大片,湖水掀起巨浪。他再次問道:“那我們二人交手,誰輸誰贏?”
別看石天只是邁出了一步,但這一步跨越的空間,何止一片星域。
做為精神力修士,敢讓石天近身,船頭老者最大的依仗,就是眼前的空間規則。
船頭老者已站起身來,手中的釣竿閃爍無盡符紋,目光灼灼,與石天對視,道:“一息之內,你若能再向前一步,如此距離,你贏。但現在的距離,你敗!”
勝負,就在一步間。
若石天有擊敗星海垂釣者的實力,自然也就有滅劍界的能力。
一息,頃刻間過去。
石天沒有邁出那一步。
不是邁不出去,而是,沒有去嘗試。
一旦他嘗試,必是一場惡戰。但他來夜土,並不是要和船頭老者一較高下,那樣會耽誤正事。
石天道:“算了,覬覦劍界的,何其之多。我何必出這個頭?就算滅了劍界,若不殺死你。對石族而言,必是一場災難。”
“你更應該擔心的是,酆都大帝會如何對付你。”星海垂釣者道。
石天眉頭微皺,道:“你本應該明白,本天不是你要釣的魚。魁量皇的精神力強大,絕對是八位天圓無缺者之一。”
“但你來了夜土,上了鉤。”星海垂釣者道。
石天笑了笑,道:“你順著玄一和量組織這根線,在夜土掛了鉤。但你可知,為何夜土是餌?這餌到底是什麼?”
“我就是在等你給出答案。”星海垂釣者道。
……
石斧君崩潰了,被蚩刑天打爆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