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殿主,屬下調令第七城區執法殿的所有高手,封鎖各大關隘、城門,搜查整整一夜,也沒有找到他們,橙月星使和帝一應該是已經逃走。”
執法殿殿主,申奉天,站在一處空曠的街道中央,聽到下屬的彙報,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沉冷。
整整一夜,申奉天都在追查帝一和橙月星使的蹤跡,卻沒有任何收穫。他們兩人,如同從人間蒸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惡!帝一和橙月星使都是黑市重點培養的人才,若是能夠擒住他們,絕對是大功一件。藉此大功,我就能獲得進入聖脈修煉的機會。”
申奉天緊咬著牙齒,十分不甘心,道:“肯定是有人在幫他們,要不然,他們逃不掉。”
那一個單膝跪在地上的武士,道:“殿主指的是張若塵?難道……他是黑市的臥底?”
申奉天當然不會認為張若塵是黑市的臥底。
第一,張若塵曾經擊敗過帝一,那一次,算是狠狠的打擊了黑市。同時,也使張若塵徹底得罪黑市。
第二,就算張若塵是黑市的臥底,也絕對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放走橙月星使,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可是,就算張若塵不是黑市中人,此事也絕對與他脫不了干係,他必須負全部責任。
“我們去武市驛館,本殿主要當面向他問個清楚,為何要放走橙月星使?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就算他是聖徒,也難辭其咎。”
申奉天心中惱怒,狠狠的一跺腳,將地面的石板踩出一道道裂紋。
“申殿主,你就算現在去武市驛館,也奈何不了他。”一個年輕的聲音響起。
申奉天的臉色一凝,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向左側的小巷中望去。只見一道身材高瘦的人影,從裡面走出來,漸漸地,露出一張年輕俊朗的臉。
看清那一個年輕人的容貌,申奉天的眉頭微微一掀,道:“胥海。”
此人,正是胥聖門閥的傳人,同時也是聖院的聖徒,胥海。
胥海拱手一拜,行了一禮,道:“胥海見過申世伯。”
申聖門閥和胥聖門閥在東域都是威名赫赫的豪門,而且世代交好,互通婚姻,申奉天當然是見過胥海,對這一位世侄,頗有映象。
申奉天誇讚了一句:“居然能夠無聲無息出現在我的十丈之外,你的修為,怕是又有精進。”
胥海謙虛的道:“以小侄這點微末的道行,與世伯比起來,還差的太遠。世伯只是在思考橙月星使和帝一的事,所以才沒有察覺到小侄。”
申奉天道:“你剛才說,以本殿主的身份,也奈何不了張若塵,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張若塵的背後,還有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胥海笑了笑,道:“璇璣院主已經準備收張若塵為徒,世伯現在去對付他,真的合適嗎?”
“什麼?璇璣院主。”申奉天的臉色一變。
雖然,執法殿和武市學宮是相對獨立的整體,申奉天根本不用看武市學宮高層的臉色行事。
但是,璇璣院主卻不是一般人,他在十大院主中排名第二,有“劍聖”之稱。
整個東域,能夠被稱劍聖的人,也就只有那麼三位而已。
璇璣院主這樣的強者,門人弟子之中就有無數絕代強者,可以說,他的輩分極高,德高望重,不僅僅只是在武市錢莊,在整個東域,也有極大的影響力。
就算借給申奉天一個膽子,也不敢得罪他。
胥海道:“老祖宗親口告訴我,絕對沒有假。世伯,形勢比人強,當忍的時候,還是要忍才行。”
“哼!就算有璇璣院主給他撐腰又如何,只要被我查出他的把柄,我們執法殿就能將他查辦。”申奉天道。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