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真的是黑市一品堂的七大星使之一橙月星使?”
“傳說,黑市一品堂的七位星使,皆是一等一的天才,每一位都不弱於聖體,乃是人中龍鳳。”
“橙月星使的年齡與魯翻天差不多,今年,二十五歲,在《天榜》排名卻比魯翻天要高得多,達到第六百四十三位。”
“年紀輕輕就能進入《天榜》前一千,恐怕這一位橙月星使,今後,也能衝擊《天榜》前十。”
黑市和魔教的年輕武者,雖然無法以光明正大的方式進入武市鬥場,參與比鬥,可是,他們卻能進入墟界戰場,積累軍功值。所以,他們也能進入《天榜》。
當然,還有更多的邪道武者,根本不屑於進入《天榜》。
他們證明自己實力的方式很簡單,那就是擊敗《天榜》上的成名高手。
就像當初的帝一,雖然他不是《地榜》武者,卻只用三劍擊敗《地榜》第一步千凡,從而名揚天下。
蒙面女子並不掩飾自己的身份,道:“沒錯,我的確是橙月星使。”
聽到這話,武市鬥場的外面,立即衝進來一群身穿黑色鎧甲的武士,將天級戰臺包圍了起來。
既然黑市的人出現在武市鬥場,自然不能放她離開。
橙月星使向下方的那些武士看了一眼,冷冷的一笑,“怎麼?武市錢莊擔心我擊敗了聖院的聖徒張若塵,讓聖院顏面有損,所以,現在就迫不及待想要抓我?”
武市錢莊的一位紫袍長老,謝雲安,揹著雙手,從那一群武士中走了出來,站在天級戰臺的下方,笑道:“哈哈!橙月星使大駕光臨武市鬥場,我們武市錢莊,當然要熱情歡迎。今天,你就不用走了吧?”
能夠成為紫袍長老,謝雲安的修為當然是高深莫測,在武市錢莊,有極高的地位,專門負責天級戰臺的秩序。
擒住黑市一品堂的星使,可是大功一件,謝雲安不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就憑你?你還沒有資格決定我的去留。”
橙月星使不屑的盯了謝雲安一眼,隨後,就不再理他,看向張若塵,道:“張若塵,我們打一個賭怎麼樣?”
“怎麼賭?”張若塵道。
橙月星使道:“我們公平一戰。我若是我贏了你,你就放我離開。若是你贏了我,我就束手就擒,任憑你落。你看如何?”
站在天級戰臺下的謝雲安,冷笑道:“今天,決定你命運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橙月星使譏笑了一聲,“張若塵乃是聖院的第一名,將來很可能會成為院主傳人,甚至,成為武市學宮的少尊。區區一個紫袍長老,居然敢小看他,今後,你在武市錢莊的日子,估計會很難過。”
聽到這話,謝雲安的臉色一變,仔細回味,終於想到其中的厲害關係。
以他現在“紫袍長老”的身份,的確比張若塵“聖徒”的身份要尊貴一些。可是,張若塵卻不是一般的聖徒,而是聖徒中的第一名。
每一屆的聖徒第一名,幾乎都會成為“院主傳人”。
“院主傳人”的身份,可比區區一個“紫袍長老”尊貴太多,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正如橙月星使所說,若是他真的得罪了張若塵,今後,他在武市錢莊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謝雲安厲聲道:“大膽黑市邪女,居然敢挑撥我們的關係,本長老何時小看張兄弟?張兄弟乃是聖院的聖徒,東域年輕一代的六大王者之一,乃是我們武市錢莊的驕傲。本長老一直都很佩服他,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張兄弟,這個黑市邪女畢竟是來挑戰你,你覺得該如何處置她?”
看到謝雲安的那一副嘴臉,橙月星使嫣然一笑,眼中露出鄙夷的神色。
張若塵道:“既然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