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山是喜是怒,但還是說了實話:“是的,先生。您覺得還滿意嗎?”
賀雲山淡淡一笑:“不滿意我就不會穿了。”
216臉上才有了點喜悅和滿足,茶色瞳孔裡盛滿了春天,在凜冬時節是珍稀無比的存在。
賀雲山看著他說:“藥膏用了?”
216紅著臉點點頭。
“什麼感覺?”
216睫毛顫動,如同驚慌的鹿,“有點燙,有點麻。”
賀雲山眼神鋒利,直直地盯著他,似乎將他看穿:“那癢不癢?”
216愣了一下,羞紅著臉點頭:“癢。”
“過來坐。”賀雲山拍拍沙發,216走過去坐下。
著還是他們第一次坐在一起,兩人隔著一拳距離,不近不遠,恰好可以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氣息和存在。賀雲山往216那兒坐過去
一些,非常冷淡又公式化地說:“我幫你看看,有沒有可能過敏。”
216愣住了:“會過敏嗎?先生怎麼知道會不會過敏呢?”
一下子被問住的賀雲山面不改色,語氣沉穩:“因為先生是先生,怎麼可能不知道?”
216一下子被繞住了,正揣摩著,一隻手從他的毛衣下襬伸進去,帶著薄繭的滾燙指腹一根根貼在216細膩的面板上,慢慢滑了上
去,在僅有兩人的偌大客廳裡發出類似於摩挲精貴絲綢的細微聲音。
又細微,又流暢,又連綿曖昧。
216的身體僵住了:“先生,這是在客廳,會有人進來的。”
賀雲山俯身,氣息好像無意識地落在216潔白的耳廓,“先生不讓他們進來,不怕。”
216心神不定,依然覺得不行,可是賀雲山又冷聲問:“你不讓我檢查一下嗎?216,是誰想讓我操?”
216的哭腔一下子就帶出來了:“是我,先生。”
賀雲山滿意地笑了一下,手指攏上去,寬大的手掌覆蓋住,輕輕揉了兩下,“玩兒了多久?”
216被這個玩字弄得口乾舌燥,傻傻地解釋:“沒有玩,是在上藥。”
賀雲山不客氣地在已經微微腫脹的小奶頭上捏了一下,聽到216軟綿綿的低叫控訴,心裡快意得很,“這麼腫了,不是玩的嗎?
”
216咬著嘴唇不說話,又被賀雲山攬進懷裡,後背緊貼著胸口,方便先生進一步的檢查。
賀雲山的手和216自己的手不一樣,又大又燙,指腹和虎口都有薄繭,揉在乳肉上又酥又麻,沒兩下就把216的眼淚弄出來了。可
是賀雲山視而不見,目不斜視地盯著216細白的脖頸和漂亮的鎖骨,手下的力氣更重,簡直把那兩小團好不容易攏起來的乳肉當
成麵糰,隨心所欲地捏。
216的蹬了兩下腿,就被賀雲山拍在大腿上,“不許亂動,我檢查不了。”
216又老實起來,賀雲山的手指捻起柔軟的小奶頭,一點點揉捏,又向外輕輕拉了一下,惹得216喉嚨裡嗚嗚咽咽地喘,賀雲山聽
得滿意極了,又揉了兩下才把手伸出來,抽出褲袋裡的手帕擦了擦手指,“好了,沒過敏,你繼續用吧。”
216臉上飛紅,還謙虛地問:“先生,那我會癢是怎麼回事呢?”
真的被當成無所不知的賀雲山笑了一下,“那就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