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賀雲山青眼有加,似乎頗為屬意,之前成人禮上的第一支舞就是跟
賀雲山跳的。不巧的是,賀雲山對這種心機深沉的蛇蠍美人敬謝不敏。
第二個計劃就是立刻發動軍部政變,從西部邊陲到北部三洲的安排早已妥當,本就是藏鋒的利劍只待出鞘。可是正當年關,軍隊
排程不如平常靈活,恐生不虞。
這樁聯姻一下子打亂了施曳和賀雲山的陣腳。
賀雲山正煩悶著,216軟綿綿貼上來,抱住賀雲山的脖子親了一下他的臉,又坐到床上給他按脖子。216的力氣小,揉著賀雲山堅
實的肩頸肌肉,軟綿綿的像是撓癢癢。賀雲山一下子笑出來,把216抱到腿上。
賀雲山咬了咬216的白耳朵,聽到216吃痛委屈的哭叫,心裡才有了些痛快,又按著216的脖子接了個粗暴盡興的長吻。
216覺得他簡直要把他嚼碎了吞進去,牙齒和舌頭咬噬攪動著,216的嘴又疼又麻,但是又沒有拒絕,只是揪住先生的衣襟,任由
先生索取。
216是甜的。賀雲山早就知道。
但是他之前似乎從沒有現在這一刻這麼甜。他親著216,吮一口,覺得216就是童年時那種紅色高挑的花朵,細細的花莖裡藏滿了
一整個春天的甜蜜汁液。
過了好久,賀雲山鬆開216,216被一個吻弄得沒了力氣,趴在他的懷裡,弱弱地呼吸。
好半天,賀雲山聽到216小聲問:“先生,您高興一點了嗎?”
賀雲山一噎,手扣在216腰上,“高興一點了。”
216聞言,直起腰主動去親賀雲山,被吮紅的嘴唇紅豔豔的,像是水光渾豔的一枚慾望的果。
他想要先生更高興一點。
柔軟清甜的嘴唇貼在賀雲山的嘴唇上,溫柔小心地觸碰遊移,是風拂過萎頓的花,是雨潤澤痛苦的土。
貼了一會兒,216伸出舌頭來,想要撬開先生緊閉的嘴唇。賀雲山配合著,享受漂亮omega的主動。
紅軟的舌頭靈活又羞怯地在口腔裡滑動,舔到了同樣溼漉漉的舌頭。賀雲山身體一僵,失控地從冷眼旁觀的高壇上下來,溫柔引
導著加深了這個吻。
216一邊吻一邊喘息著。他羞恥地發現自己的穴裡溼漉漉的,腥甜溫熱的液體沾溼了內褲。
他有點害羞地扭了一下腰,希望先生不要注意到。
可是賀雲山早就是人精,216單純得像是個漂亮透明的玻璃器皿,他的五臟六腑,他的喜怒哀樂,他一眼就可以看透。
賀雲山親著他,手卻已經順著細白的腰下滑,伸進了他的褲子裡。
“怎麼騷成這樣,嗯?”
216神情窘迫,羞得想哭,又聽到賀雲山低聲說:“騷一點好。”
而書房裡的施曳正在吃飯,吃完飯他端著食盒下樓,136正在疊衣服。
“上來。”
136就放下衣服上了樓。
他的心跳得很快。昨晚黑暗裡的擁抱和親吻好像是一個夢。他都不敢問,不敢確認,怕夢境也被無情戳碎,被嘲笑他的痴人說夢
不知好歹。
施曳今天臉上沒有一慣的笑,也沒有之前操弄他的時候惡劣的嘲笑。他的情緒淡得讓人心疼。
“你怎麼……”話未說完,施曳攬著他的腰把他拖上了床,床墊顫動,頭上的吊燈也晃動著。恍惚之間,施曳的頭埋在了他的
胸口。
他是想喝奶嗎?
136斟酌著,小心地把毛衣撩起來,卻卡在了施曳貼在胸口的下巴處,“你動一動。”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