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聲冷笑。他算是明白了,這小東西疼極了怕極了,什麼軟話騷話都能說,又是個一戳就掉眼淚的白軟美人,真是有
趣又可恨。
賀雲山置若罔聞,把他箍在懷裡,伸出食指撥弄已經腫大充血的奶頭,卻並不拿掉那枚乳夾,摸了兩下,又去擰弄另一顆孤零零
軟綿綿的奶頭。
一時兩個奶頭都飽受折磨,小小的薔薇粉色的乳頭充血聽力,卻摩擦得嘶嘶破血,216疼極了,怕極了,只知道傻乎乎地哭著喊
:“先生——先生——”
好像賀雲山聽到了就能一時心軟放過他似的。
賀雲山惡劣地玩弄了好一會兒,指腹似乎也因為滑嫩乳頭變得細滑起來,抹上了一層薄薄的粉似的。這個omega怎麼這麼補人?
賀雲山大發善心,一把扯掉了乳夾,又疼得216蹬腿大哭起來。
賀雲山掐著216的下顎,打量著漂亮哭泣的omega,他本就白而秀美,純情嬌潤,哭起來卻和那副巧笑時的暖春似的可愛模樣不同
,溼透了,又紅透了,尤其是眼尾,紅得嚇人,像是鉤了長而嫵媚的眼線,斜飛出去,妖異惑人。
賀雲山好愛他哭,怎麼哭得這麼可愛,這麼漂亮?怎麼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讓他硬了?
賀雲山已然勃起的粗大滾燙的陰莖隔著薄薄的睡袍頂在216的後腰上,216疼得厲害,倒是沒注意到。
賀雲山一邊看著216哭,一邊晃腰挺著從睡袍裡彈出來的陰莖,在他細膩軟白的後腰上滑動,龜頭緊緊貼著白肉,馬眼張開,流
出汩汩清液,像是畫畫寫字,全塗在一無所知的216的腰上。
純潔的白和淫亂的白,完美得結合在一起了。
賀雲山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拍拍216的背哄道:“不哭了,不哭了。先生不弄你了。”說完,又交替著輕柔捏起那兩顆紅腫
可憐的奶頭,指腹的溫淡化了刺痛,216果然漸漸止了哭,抽噎著問:“先生,您發誓,再也不用這個了。”
賀雲山溫溫柔柔地哄:“嗯,不用了,它讓你痛,都是它不好,我丟掉它好不好?”
說的好像全是那枚乳夾的錯,好像不是他親手夾上去似的。
216已經傻了,又聽著賀雲山低沉溫柔的嗓音,心裡自然地依賴信任:“嗯。丟掉。”
賀雲山笑了一下。
丟掉就丟掉,反正他有別的辦法讓這對可愛的小奶子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