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寶:“爸爸高升了啊。”
大寶忙問:“什麼時候的事?”
耿致曄忙問:“二寶,你怎麼知道?”
二寶:“姥爺打電話說你有機會高升,沒過多久就換車了,我不就知道啦。”
大寶撇嘴:“爸,你可真不厚道。”
二寶搖搖頭,老神在在地說:“哥,你誤會爸爸,不是爸爸不說,是這段時間要低調。”
大寶不明白:“為什麼?”
“因為部隊之前的事啊。”二寶奇怪,“哥哥不知道嗎?就是董穎姨跟媽媽說的那些事。當時你也在啊。”
大寶臉色微變,心裡咯噔一下,很不自然地說:“哦,想起來了,一點小事跟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那我不問了。”朝屋裡喊,“奶奶,做飯了嗎?”
耿致曄拉住兒子,示意侄女和女兒先進屋:“耿大寶,咱爺倆聊聊。”
大寶的身體哆嗦一下:“聊——聊什麼啊?”
體貼的大寶
如果說剛剛看到大寶神色不對勁只是猜測, 這一刻耿致曄確定兒子心裡有鬼。耿致曄開啟後座門把兒子扔進去,他緊接著坐進去:“就聊你現在想的事。”
爸爸是魔鬼嗎?大寶無力地倒在座位上:“不知道爸爸說什麼。”
“你什麼時候這麼懂事?”耿致曄盯著兒子, “二寶一說低調你就不問,可不像你。”
大寶睜大眼睛,很無辜的樣子:“像你不就行。”
“再貧我請你媽?”
大寶欲哭無淚:“爸爸,我真沒想到啊。”
“不如你先坦白,爸爸幫你判斷?”
大寶的小眼睛斜著看他爸:“我傻嗎?”
“那我就喊你媽過來。”耿致曄道。
大寶沉吟片刻:“媽媽什麼都不知道,她過來也沒用。”
“雁過留痕。”耿致曄提醒,“你做過就不可能沒有痕跡。大寶,經得起你媽分析嗎?”
知情人之一是他媽老同學, 大寶不敢賭:“你保證知道了不打我?”
耿致曄:“如果你觸碰法律底線——”
“沒有,沒有……”大寶頭搖得像撥浪鼓。
耿致曄不明白:“那你怕什麼?”
“怕被您罰跪啊。您說我都多大了, 要讓同學知道我跪院裡,我還——”
耿致曄打斷:“再扯有的沒的, 我真喊你媽。”
“說說說!”大寶嘴上痛快, 其實還想掙扎, “可是在外面隔牆有耳啊。”
耿致曄側身面對兒子:“你盯著我對面, 我留意你身後和兩側。”
“可是說來話長啊。”
耿致曄:“家裡還沒做飯, 不著急, 慢慢說。”
大寶想問,爸爸是不是轉文職了。不然沒法解釋你這麼有耐心啊。
家事又不是國事,無需著急。耿致曄的手臂搭在前排車座上, 整個人放鬆下來跟兒子耗到底。
大寶跟他耗幾分鐘,實在不如他淡定, 對大寶而言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乾脆坦白:“這事得從楚光明的爺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