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農桑之術,懂庖丁之藝,會什麼就記什麼,凡是務農經驗深厚者,一律整理出來,移送簿子給張璁大人,讓他挑些能人,之後定有他用。”
“陛下的意思是,這三千人中,先摘一部分出來?”
“一點點來,總會給他們找到新職的。”
“對了——黃錦!”他側身長喚道。
“老奴在!”
“從今以後,朕的起居膳食,交由司禮監處置,不再由光祿寺承辦。”
皇帝摸了摸下巴,心想給自己開個私灶,也算是小小的爽一下。
光祿寺做飯到底好不好吃,他不知道,但是太監們做飯好不好吃,那可是歷史聞名的。
在嘉靖萬曆之期,司禮監接下了御膳的活計,開始單獨給皇帝備膳。
要知道,這幫太監們被俸祿和金銀打點的腦滿腸肥,在自家小廚房裡都可是養了私廚的。
宮裡的活計大多是跑腿應承,沒有庖丁炊火之類的麻煩事情,往後這事兒歸了司禮監,也肯定是太監們再尋廚子們來精心烹製。
黃錦忙不迭的應了,又退了下去。
陸炳屏息凝神的候在一邊,等著他隨時差遣。
虞璁望了眼日薄西山的天色,又開始琢磨些事情。
這從古至今的改革者,大致都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為什麼呢?
張居正王安石之流,大概是動了某些利益集團的蛋糕,被下狠手報復了回去。
他嘖了一聲,開始慶幸自己是個皇帝。
如果這種改革,勵在為每個百姓謀福祉,提高平均生產力,讓每個人都提高收入和生活水平,阻力就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