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明顯不支,明初心怕把人累著,稱兩人打成平手喊了停,把酒也給了玉真道長。
玉真道長喝了口酒後,直接躺倒在地,說什麼也不肯動了,明初心說要準備中午飯了,便拉著岑婆走了,聽說玉真道長是漆木山與琵公子抬回來的。
午飯時,玉真道長對明初心的廚藝讚不絕口,怒問,這樣又能做飯又會釀酒的徒弟,為何不能是自己的呢,他追問明初心,究竟是看中了岑婆哪門功夫,他絕對也不差的,但在得知明初心學的是揚州慢後,他沉默了。
這門功法他自然瞭解過,說是功法之中排名第一也不為過,他確實拿不出來。
看來這明玄仙子的眼光很高啊,這要不是數一數二的功夫她也看不上,於是玉真道長拿出了壓箱底的寶貝,“丫頭,你剛才觀我與李相夷比武,你覺得我的身法如何?”
“身法?”明初心有點兒懵,她只覺得老道與李相夷的身形都很快,眼睛跟不上,這身法如何她可不清楚,難道能比李相夷的婆娑步強?
岑婆忙插話道:“前輩的飛花折柳身法確實與婆娑步不相上下,關鍵以柔韌為主,更適合女子練習。”
這是說這功法適合自己,讓自己學了?
見岑婆點了下頭,明初心轉向玉真道長:“道長就這麼想收我為徒?”
玉真道長狂點頭。
“不就是酒嗎,我有一家酒坊,道長想喝管夠。不過你這可是送上門來當我師父的,那以後可都要聽我的!”
“什麼,這天底下哪有師父聽徒弟的道理?”玉真道長氣得跳了起來。
“哦,其實我也不是很想再拜一個師父的。”
玉真道長氣呼呼專心吃飯,明初心也不理他,只與岑婆商量著後天他們就要走了,可還有什麼需要她做的,叮囑師父開春在南邊山坡上栽上幾棵桃樹與梨樹,等日後結果了,她要拿來釀酒。
見明初心真不在乎,玉真道長終於是退了一步,不住哀嘆,二十歲前是師父師兄管著他,如今六七十歲,卻找了個徒弟來管他,可誰讓他愛喝她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