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大概是又請了一些殺手來暗的,我們留意著呢!”
玉真道長氣得拍了下桌子,“你們都知道了,還來我這裡算什麼,逗我玩呢嗎?”
明初心失望嘆息,“本以為道長會說出些什麼新東西呢,看來也不過如此。”
說完把酒瓶收了起來,放下十兩銀子,去拿琵公子手上的東西。
琵公子雖有些震驚,但轉念一想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什麼也沒說,只靜靜看明初心表演。
玉真道長沒去碰銀子,他盯著的是明初心的酒,給聞卻不給喝,這是要他的命啊。
忍了又忍,他忍不了了,問琵公子,“這丫頭也是你們天機山莊的人嗎?是你什麼人,也太過可惡了。”
琵公子拱手行禮,“敢問前輩是何方高人,怎麼認出在下身份的。”
玉真道長瞪了他一眼,“你師父過世時我暗中去祭拜過,看到你在靈前守孝。”
琵公子立馬站起正式行了一禮,“晚輩見過玉真道長!”
“廢話少說,讓那丫頭把酒給我!”玉真道長一指明初心,也不裝了,直接討酒喝。
琵公子就為難了,明初心說是天機山莊的人,實際可由不得他管。且那酒他也沒喝過,明玄仙子也沒拿出來過,想必是極珍貴之物,他可做不了主。
明初心也不行禮,撇著嘴道:“你明知道我徐大哥有危險卻什麼都不做,憑什麼討酒喝啊。”
“我這不是提醒他了嗎!”
就這樣提醒啊?上輩子徐大哥不還是失了雙腿嗎,這種提醒有什麼用,來點兒實際的呀。
“可不用你說我都知道了啊,且我還給了銀子呢,憑什麼再給你酒呢。”明初心打定主意,不見兔子不撒鷹。
玉真道長急了,“丫頭你說想怎麼辦吧,事先說好,打架我可打不過了。”
“不就是關節腫脹,手指不靈活了嗎,放心,喝了我的酒,你這點兒毛病一準兒就好,若是那日道長還能提得了刀,殺得了雞,就請一定要來。”
明初心把酒又拿了出來放到桌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然後拉著琵公子離去。
玉真道長呆了好一會兒,才拿起酒瓶苦笑道:“這…想喝點兒好酒還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