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覺得頭疼。
“肖紫衿這人我是覺得沒救了,他這個人呢怎麼說呢,說他好,他好得不純粹,說他壞,他又壞得不徹底,說他大奸大惡,他卻良心未泯,說他忠肝義膽,他卻目光短淺,心胸狹隘。”
“雲彼丘這人呢也是個很自我的人,他聰明卻也受限於自己的聰明,他呢考慮事情都是以自己角度出發,只要他認為自己是對的,便會一條路走到黑,固執地把自己的想法放到別人的身上。”
“他不肯坐下來,自然是認為我們都不喜歡他,甚至是恨他,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贖罪,他的想法就是:我跟在門主身邊,為他做一切事情來彌補我犯的錯,直到有一天付出我的生命。”
“不過我還不會完全想信他,他這人命中有一情劫,他對角麗譙愛慕之心不死,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還真說不定。”
明初心說出自己對這兩人的評價,目光卻是看著李相夷,四顧門李相夷所看重的兄弟,單孤刀已斷絕關係,肖紫衿算是勢同水火,雲彼丘也是心生隔閡,他不好受,但也要認清形式,至少不必再白白投入感情。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李相夷突兀的換了個話題,他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也明白明初心的擔憂,全他覺得自己是個男人,還是能承受得住的,至少,他不想讓人為他操心。
明初心眨了下眼睛,驚訝道:“什麼怎麼做,我接下來不是要祭祀燧弇嗎?至於這些朝廷的事,楊尚書看樣子不太想管,那就交由七公子好了,他把這些官員摸得透透的,哪還有別人插手。”
“仙子,你這話說得就不地道了。”宗政明榮推門走了地來,坐在空位上不住扇扇子,看上去十分辛苦,但他的眼睛卻很亮,嘴角帶著笑意,整個人顯得十分興奮。
“仙子,皇上把這事可都交給你的,再說了,在下可是打著仙子的旗織,許了不少好處出去,你不插手,接下來的戲可沒法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