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撐著,現在人找到了,再不吃點兒東西,他們也受不了了。
只是笛飛聲做夢都想不到,他只是出去了一會兒,抓了幾隻鳥回來,怎麼會看到如此震驚的一幕,李相夷被明初心脫得只剩一條褻褲,明初心正一臉淡定地幫他擦拭身體。
“你終於回來了,幫我把他翻個面,這人看著很瘦,沒想到那麼重。”明初心完全無視笛飛聲震驚的目光,反而在抱怨李相夷重!
笛飛聲輕咳一聲,“這個…要不我來幫他擦試吧!”
“還是我來吧,他的傷口有些感染了,還有的藏著餘毒,我要一邊擦,一邊把傷口都清乾淨。”明初心側了下身子,示意笛飛聲來幫忙。
笛飛聲見邊上一塊地方鋪著李相夷洗乾淨的外衣,下面的乾草更厚實些,明白明初心是想把人放到這上面的,於是抱起李相夷移了個位置,並把他的後背露出來。
看清李相夷的後背,笛飛聲也愣了一下,難怪明初心不用他,這背上似是被炸傷的,血肉模糊一片,還有不少石子和說不清是什麼的東西,而且這傷應有幾天了,紅腫流膿,這真不是擦一擦就能清理乾淨的。
明初心拿出烈酒邊清理邊消毒,偶爾還用刀把腐爛的內割掉,笛飛聲見李相夷自始至終全無反應,不禁用手探了下他的鼻息。
“他死不了,只是昏睡過去了,我沒想到他的背傷得這樣重,也就是他能堅持這麼久吧,一般人早就倒下了。”想起剛看到他背上傷口時的情形,明初心仍覺得陣陣後怕,她一直以為是自己的藥支撐他活了這麼久,現在看來卻不然,是他強烈的求生慾望才讓他活了下來。
等明初心給李相夷的傷口都處理完幷包紮好後,時間已至天明,接過笛飛聲遞過來的烤小鳥,明初心從空間拿出一套全新的男子裡衣,請笛飛聲幫李相夷穿上,並交待道:“他若醒來問起,你就說他背上的傷是我處理的,其它的傷是你幫他上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