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迎刃而解。
已經到了年底,大雪一天大過一天,京城的街頭巷尾,已經有了年味。
可就在這個時候,張丞相突然病倒了,並且一病不起,連太醫局的太醫都請過了,病就是不見好。連聖上跟張貴妃都去瞧了,聽說,張貴妃出來的時候,都哭成了淚人兒。
張丞相張笙可是張家的頂樑柱,也是燕王跟張貴妃的靠山,如今張丞相倒下,燕王就相當於少了一隻膀子。
張家後輩中,在朝中也不乏有能力之人,但是顯然撐不起門楣來。
不然的話,已經年近古稀的老人,也不會一直霸在朝廷掌握大權了。
已經到了臘月,大雪紛紛而下,這一日,張家太夫人忽然登門唐國公府造訪,說是要見李家老太太,請李老太太給張丞相治病。
張家太夫人是文皇帝胞弟汝南王之女,當時受封長寧郡主,品階自然是比李老太太雲氏要大。
可早在張丞相病倒之初,李老太太便留了信,跟隨老唐國公外出了。
打發人送走了長寧老郡主後,謝繁華回了院子,問丈夫道:“祖母不是說這個年在家過嗎?怎麼突然就走了。況且,兩位老人家如今年事已高,總是出門在外也不好,該是留在家裡安享晚年才是。”
李承堂正坐在羅漢榻上逗著兩個小可愛寶寶,聽得妻子的話,笑道:“這說來話長,我只知道,祖母打很早之前似乎就跟張丞相還有長寧郡主有過節。”他伸手將妻子也拉到一邊坐下,“我有一位姨奶奶,也就是祖母胞出的姐姐,早先是跟張丞相訂了親事的,後來張丞相高中狀元,張家就有些瞧不上那位姨奶奶,後來張丞相娶了長寧郡主為妻,而我的那位姨奶奶,嫁給了長孫老將軍,一輩子都呆在遙城。”
“還有這樣的事情......”謝繁華唏噓,“難怪祖母要躲著呢,張丞相是負心之人,她何以要做那以德報怨的事情。”
“其實也不全然是這樣的。”李承堂道,“就算祖母不計前嫌想救張丞相,怕也是無能為力。”
謝繁華剛剛以為只是個人恩怨,倒是沒有往深處去想過,如今聽丈夫這麼說,驚道:“莫非還牽扯到朝政之事?”想了想又說,“若是張丞相倒了,燕王一黨必然就成不了什麼氣候,若是祖母這個時候真將張丞相醫治好了,得罪的可就是世族之人。怕是......怕是此時聖上也......”
李承堂伸手拍了下她腦袋道:“孩子要吃奶了。”
謝繁華才反應過來,後面的話也沒再說下去,只是解了衣裳就抱起女兒餵奶。
“你們都下去吧,不必跟前候著。”將屋內一眾丫鬟打發了,李承堂才繼續說,“就算在家裡,往後有什麼事情,也得三思而後行。”
謝繁華抱著閨女餵奶,聞言抬眸望丈夫,不解道:“這些都是打小在府上長大的,有些甚至還是家生子,就算叫她們聽了去,也該是當做沒有聽見才對。她們的命,可都是系在主子身上的,難不成還能做出背叛主子的事情?”
李承堂湊過去,捏她臉頰道:“真是傻夫人,做了母親了,還這般單純。往後除了菊清竹清梅清外,旁的小丫頭都不可信。有些人為了榮華富貴,是會做出背叛主子的事情的,連親兄弟還能反目呢,這些人怎能信任?就算她們不敢,若是有政敵不懷好意,或者是拿下她們家人逼迫從而收買她們,也不無可能。”
這讓謝繁華想到了趙阿嫵的背叛,不由點頭道:“我知道了,往後注意著些。”
李承堂看著妻子露出的大片雪白的胸脯,眸色深了深,忍不住過去從後面將她抱住,然後開始動起手腳來。
喜妹吃得正歡,忽然發現有人來跟自己搶吃的,她防備心很足,小手亂揮,見爹爹頭靠得近了,她抬手就使勁打。嘴巴吮吸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