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說,還調皮得很。你是沒有見識過,她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著,她睡不著別人就別想睡,三更半夜就知道哭。”
李承堂將小小軟軟的人兒抱在懷裡,一顆心都暖化了,他不敢用太大力氣抱,他怕把可愛的女兒抱壞了。
喜妹看著自己爹爹,不哭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爹瞧,然後伸手去撓他。
抓他臉,抓他鼻子,抓他頭髮,然後拽著爹爹溼漉漉的頭髮使勁扯。
李承堂不覺得疼,反而覺得很開心,見女兒似乎喜歡扯自己頭髮,他將腦袋送近了些,小心翼翼陪著女兒一起玩。
喜妹很開心,樂得直笑,四肢胡亂揮舞著。
“你就慣著她吧,慣得她一身毛病來,呆會兒有你受的時候。”見丈夫如此遷就著女兒,謝繁華無奈搖頭,然後將兒子抱起來,對菊清道,“少爺跟小姐多長時間沒有吃奶了?”
菊清道:“睡覺前吃了一次,該有一個半時辰了,要不奴婢先抱出去讓奶孃餵奶去。”
“去吧,餵了奶再抱回來。”
小兄妹倆被菊清抱走了,屋子裡安靜了許多,李承堂目光一直隨著兒女往外探去,直到看不見那雙小身影了,他才依依不捨收回目光,然後盯著妻子瞧。
兩人對面而坐,謝繁華先給丈夫倒了杯酒,然後又給自己滿上。
此時有千言萬語要說,可要說的話太多,兩人新婚分別,心裡有太多思念,一時還真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相對無言。
李承堂靜靜瞧著妻子,似乎比自己走之前清減了些,眉眼間更嫵媚了些,眼睛越發水潤光澤,那小小的嘴巴,依舊紅豔豔的。目光一路往下探去,胸前似乎......似乎肥了很多,隔著薄薄的衣料,他似乎能透過去瞧見些什麼。
“你在瞧什麼!”見丈夫眼睛不老實,謝繁華瞪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拉了拉衣裳。
小夫妻間許久沒有滋潤過了,如今相處起來,倒是有些陌生。
李承堂趕緊移開目光,輕笑一聲道:“棗兒長大了。”
謝繁華眼睛瞪得更圓,雙手捂住胸口,問道:“哪裡長大了,流氓!”
李承堂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妻子誤解自己的意思了。他眼睛閃爍著亮亮的光,輕輕側身,便坐在妻子身邊去,伸手將她抱住,親她臉蛋道:“哪裡都大了,也成熟懂事了,似乎不再是我記憶中那個小女孩了。”
謝繁華依偎在丈夫懷中,乖巧得很,一個人帶著兒女堅強了那麼多日子了,如今丈夫回家了,她也打破了堅強的外殼,很不爭氣地就流了淚來。
“是不是想我了?”李承堂直接將妻子整個抱進懷裡來,像是方才抱著女兒那般抱著妻子,滾燙的唇碾壓著她額頭,輕聲道,“我再也不走了,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往後就陪著你跟兒子閨女。”
謝繁華似乎不想讓丈夫瞧見這般脆弱的自己,臉一直埋在他胸前,只嗚嗚抽泣著,自己委屈了一會兒,方才歇住,然後抬頭望著丈夫問:“對了,爹爹怎麼回事?當時是如何的危險?”
說起這個,就連久經沙場的李承堂,此時也是後怕不已。
當初他跟岳丈大人想要早些結束這場戰爭,兵行險招,謝元帥故意讓敵軍擒住,然後趁敵軍將防備降到最低的時候,他們進攻,打個措手不及。當然,在信中他可不敢這般寫,否則還不是叫妻子傷心。
“不過是作戰策略而已,已經沒事了。”他寵溺地撓了撓妻子腦袋道,“你只消說,在家有沒有想我......”兩人抱了會兒,他似乎找到感覺了,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在妻子身上探來探去。
謝繁華打落他的手道:“哪裡有時間想你,我可忙哩,又要帶孩子,又要忙生意,這麼多事情,每每才將歇下來,茶水還沒來得及喝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