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琢磨了出來。”
小黑站在不遠處，長嘆了一聲。
半個月前，小黑就已經返回血神教，告訴了張若塵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
好訊息是，四封密信，追回了三封。
壞訊息是，送給孔蘭攸的密信，沒能追回。
一切都在張若塵的預料範圍內，自然也就相當坦然。
他本就打算，神子爭奪戰之後，去一趟聖明皇城，也該用表哥的身份，親自見一見她。
“你知道肉身成聖的修煉方法？”張若塵頗為詫異。
小黑的那張大臉，幾乎要翹到天上，頗為不屑的樣子，道：“本皇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張若塵笑了笑，根本不相信小黑的話，不再理會它，走出圖卷世界，重新來到丁秋洞府。
洞府外。
姬水再次見到張若塵的時候，感到相當心驚，道：“你的修為，已經突破到四階半聖？”
張若塵學著小黑剛才的模樣，揹著雙手，下巴翹到天上，頗為不屑的樣子，道：“閉關修煉一個月，終於還是小有成就。”
張若塵此刻的模樣，十分欠揍。
“僅僅只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從二階半聖突破到三階半聖，又從三階半聖突破到四階半聖。你的修煉速度，怎麼會這麼快？”
姬水的心境，受到巨大沖擊，根本無法平靜。
“若是，師叔答應嫁給我，我就告訴師叔原因。”
張若塵咧嘴一笑，直勾勾的盯著姬水的婀娜身材。
姬水冷哼一聲，雙手凝聚出兩團血霧，白色的寒冰，從她的腳下，一直蔓延到張若塵的身前。
張若塵見姬水動怒，立即改口，道：“讓師叔嫁給我，實在太過強人所難，那麼，我換一個要求。要不……師叔給師侄看一眼你的容顏？”
姬水最終還是沒有出手，將血氣收了回去。
“你不說，我也能夠猜到，肯定與《血神圖》有關。”
姬水沒有揭開血色的連帽，也沒有露出真容，只是平靜的道：“師尊已經發話，只要你今天能夠奪下神子的位置，不僅可以看到我的真容。甚至，我也會歸你所有。如此，你滿意了吧？”
她身上的那種平靜，帶有一種悲涼，那是對命運的妥協，不再反抗，也失去了生氣。
不成聖，終究只是螻蟻，只能任人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