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那麼厚的臉皮揹你進去。”
他當時覺得自己這個弟弟可真是沒出息。
南秀挑眉。
原來他那個時候已經見過自己了。她又仔細回憶了一下,說:“當時好像是不小心崴了腳,也就背了十幾米遠。”
簡直太巧了。她說不上是應該為提及過去的小情侶行徑難為情,還是笑陳書則居然能一臉正經地回憶這段過去,反正他見證過太多她和陳清禮談戀愛的場景了,也不差這一次。
快到下午的時候,兩人還沒有從咖啡店離開,陳書則接到了陳母打來的電話。
陳母說:“有時間的話,今天晚上來家裡吃飯吧。”
陳書則看了南秀一眼,徵求她的意見:“媽媽讓我們回去吃飯。”
南秀直接湊到電話前說:“好啊媽媽,我想吃糖醋小排。”
她語氣自然親暱。身體越過桌面,漂亮的臉蛋離得很近,近到陳書則微微低頭就能碰上她的鼻尖。
說完這句話,南秀又坐回了原位。
陳母原本愁悶的聲音因為南秀的撒嬌多了幾分輕鬆,又問了陳書則今天想吃的菜,這才掛了電話。
陳書則提醒說:“清禮應當也會在。”
南秀不以為意:“在就在唄,反正有你他不敢得罪我,對吧?”她笑眯眯地看著陳書則,頗有點狐假虎威的架勢。
陳書則認真地“嗯”了一聲。
南秀收斂了一些笑意:“只要他不再發瘋,我肯定是不會招惹他的。”
臨近晚飯時間,兩人直接開車去了陳家別墅。
下車之後才走出幾步,南秀忽然“哎”了一聲,輕輕點起一側腳尖。還不等她醞釀出疼痛的表情,陳書則已經替她說了出來:“腳崴了?”
南秀點點頭。
陳書則無奈看了她一眼,認命地背起她。
南秀趴在陳書則後背上,被他穩穩揹著走了兩步,得意地說:“我要說我是裝的,你會把我扔下去嗎?”
陳書則沒說話,作勢要鬆了力道,嚇得南秀猛地收緊了手臂用力環住他的脖子。
陳書則眼底都是笑意:“你再用點力,我都沒辦法呼吸了。”
南秀的手依然環著,微微放鬆力道說:“我不裝崴腳,我們怎麼親密接觸,這是在培養感情。”
“確實如此。”陳書則忍笑,“你費心了。”
陳書則單身多年又沒有紅顏知己,在圈子裡也是出了名的異類,外出應酬也半點不沾女色,南秀以前還和梁應舒八卦過他幾句。梁應舒說他看起來是個工作狂,連相親的時間都擠不出來,要不是南秀大發慈悲收了他,怕是會拖到長輩等不及直接給他安排盲婚啞嫁。
南秀奇怪梁應舒怎麼如此瞭解。梁應舒說她表姑女兒在工作場合對陳書則一見鍾情,拜託到梁應舒媽媽這兒來,請她幫忙和陳母搭線,讓兩個孩子相親。
梁應舒媽媽和陳母是高中同學。陳母耳根子軟也是出了名的,還真的和梁應舒表姑吃了兩回飯,不提相親,只說叫兩個孩子見見面也好。結果當天又給梁應舒表姑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