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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長大一些了，忽然就懂了。
思及此，她直勾勾盯著裴之行的手指看著，臉越來越紅。
裴之行自然也注意到了她這個反應，他看不到路穗穗的眼睛，只能察覺到她頭越來越低，曝露在自己面前的耳朵越來越紅。
他蹙了蹙眉，猜測問：“在想什麼？”
“沒……”路穗穗雙頰爆紅，捏著他的手指玩著，含糊不清問：“你會彈鋼琴嗎？”
這個話題跳的太快，裴之行愣了兩秒應聲：“會。”
他問：“想聽我彈琴？”
除了鋼琴，裴之行還會小提琴那些。小時候嚴思茵讓他學的，那會他覺得玩也沒什麼意思，不反抗的學了不少。
長大後時間少了，才漸漸將那些東西都擱置。
路穗穗羞窘，她搖搖頭：“沒有，我就隨口一問。”
她深呼吸了一下，穩住心神，“就你手指這麼漂亮，你要是當個鋼琴家，肯定有一大批女友粉。”
裴之行揚眉，抓著她的手，強勢地和她十指相扣。
他指腹落在她手背，輕輕撓了撓，低問：“為什麼？”
路穗穗抬眸，嬌嗔看他。
“就是會很多。”
她才不會告訴他原因。
她眼神閃躲太厲害，裴之行稍微動動腦子，便明白了。
他壓住眼底的笑，嗓音沉沉問：“那你會是嗎？”
“是什麼？”
問完，路穗穗反應過來，他問的是她會不會是他的女友粉。
“可能……也會是吧。”她如實回答。
畢竟，她對裴之行這雙手真的沒有抵抗力。
裴之行應聲，突然張嘴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問：“那你想什麼時候試試。”
試什麼？
轟的一下，路穗穗腦子裡易燃易爆的煙花被點燃，炸的她腦袋發暈，思緒全斷。
裴之行不會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吧？
裴之行似乎很喜歡她的耳朵，一直在親。
兩人的手指緊緊扣在一起，掌心相貼。
他親的時候，也沒放開。
親著親著，他的吻從耳後轉到她柔軟的唇上。
今天出門，路穗穗是化了妝的，口紅塗的是水蜜桃味道的，味道很淡，但能嚐出來。
裴之行親了口，稍稍往後撤開些許。
他眼神如墨，沙啞的聲音在她耳朵邊響起，“味道不錯。”
“……”
路穗穗還沒來得及瞪他，他便再次將她的唇堵上，將柔軟唇瓣上的水蜜桃味全數吃進。
……
-
分開時，路穗穗的唇比塗了口紅更紅更豔。
嬌豔欲滴。
像鮮豔的玫瑰花瓣一樣。
裴之行眸色一暗，低頭輕輕地吻了吻她唇角。
撤開後，他抬手，用指腹擦過她唇上水珠。
路穗穗眼睫一顫，思緒跟不上。
她下意識張嘴，咬住了他的手指。
這一咬。
兩人皆是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