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馮不同漸漸吻向夏芸時,門外突然飄來一張白紙,剛好飛到他們兩嘴間。
兩人同時吻在布條上後,立馬分開。
馮不同驚訝地看著那白紙上寫了四個黑字。
“注意分寸。”
那四個字寫的龍飛鳳舞,像是匆忙完成的一樣,還留有墨跡,特別是最後的寸字,寫的最為潦草,而且落筆處還留有一團圓圓的墨跡。
馮不同見夏芸看著自己笑個不停,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見手上沾了一點墨汁,忙放下白紙,跑到後門,來到池邊,對著池子一照,嘴唇附近都是墨汁。於是他忙掬了捧池水,洗了把臉,洗乾淨後,才回到屋內。
他看到夏芸正拿著那張白紙,笑著直搖頭。
夏芸道:“老爺子還真是瞎操心,居然還特地折回來管這事。”
馮不同也猜到是‘一抔黃土’留的紙條。但剛才夏芸將嘴湊到他的面前時,看著她楚楚可人的模樣,他心神盪漾,不能自已,事後想來十分奇妙。
親沒親成,倒使他有些沮喪。但是‘一抔黃土’留下了話,他也不敢違背。
夏芸不想違背爺爺的話,但是和心愛的人不能親熱,又使得她心煩。
她眼珠子一轉,走到他面前笑道:“老爺子去外面至少要十天左右的時間。現在天色還早,我帶你出去逛逛吧。”
馮不同心想:來這那麼久了,還沒到各處好好逛逛,現在既然有這個機會又何樂而不為呢?於是笑著答應了。
兩人並肩走出房門,屋外太陽高照,但秋天的太陽沒有夏天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像個溫和的長者。
夏芸指著東邊的深林道:“那邊盡頭有一片大湖,風景很不錯,老爺子每天都在那釣魚,我帶你去看看吧。”
馮不同點頭答應了,於是兩人沿著林間小路散起步來。他們踏著一地落葉,呼吸著林中新鮮的空氣,不時還能聽到幾聲鳥叫。
馮不同見樹枝上有幾隻百靈鳥,鳥兒見了他們,並沒有高高飛去,只是從一個樹枝跳到另一個樹枝,繼續歡快地歌唱。
夏芸道:“你知道當初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麼?”
見馮不同搖了搖頭,她側著頭,捋了捋頭髮,道:“當初老爺子雖然沒有見到奶奶最後一面,但是他把他所有的東西都留給了夏家。二十年前,他又回到了夏家,見我爹日子過得很好,知道他不會跟自己走後,便給了我爹一幅黃色地圖和一隻鐵哨子,說如果有需要可以到地圖所指的地方吹哨子,就能找到他了。”
她接著說道:“後來我們夏家無故被錦衣衛逮捕,我爹讓我帶著那兩樣東西去找他,也就是在那時我見到了你。”
馮不同不解道:“這裡離我那很近?”
夏芸道:“對呀,那條地下河一直通到竹林邊的小溪的上游地帶,那裡有一個隱秘的通道可以走到地下河。我就是對著地下河吹了口哨,可是等了很久他也沒有來。”
夏芸嘆道:“當初我以為他是騙我的,所以氣的把哨子和地圖摔到河裡就走了。後來出去漫無目的地到處逛,結果被鷹眼組織給抓住關到牢裡去了。”
夏芸想到在死牢時被虐待的時候,還是不禁感到後怕,恨恨地說道:“他要是早點出來找我,我也不會被抓住了。”
但又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算了還是不說了,畢竟他還是把我們一大家子都救了。”
馮不同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突然停住了腳步,輕輕捏住她的雙肩。
“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你的。絕對不會再讓你受一點點傷。”
夏芸見他一副嚴肅的模樣,輕輕一笑,飛快地吻了一下他的右臉,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退了回去,臉紅道:
“這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