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人很好。去年年會她抽到一條圍巾,紅彤彤的很喜慶,也適合年輕女子過年戴, 就給她妹了。
公司沒有因為她抽到禮物就扣她年終獎,大秘父母因此確定葉煩這個老闆大方, 不止一次提醒她別讓老闆失望。
大秘父母怕女兒丟了工作自然不敢來公司。她缺德妹夫的意思搞電腦的公司有錢,大老闆要知道員工家裡困難肯定有所表示。
大秘父母還算明事理, 認為老闆的錢是人家自己的, 憑什麼給員工啊。所有員工父母都去哭窮, 人家老闆給的過來嗎。
缺德妹夫跟她妹分析, 大姐工資高嫁得好, 還沒要孩子, 不可能沒錢。大姐就是自私,不想幫襯妹妹。再說了,又不是借了不還。
她妹在爹孃面前抹淚, 她父母認為她一分不出太絕情,讓她週六回家。她以加加班為由推了。
直到冬至, 大秘也只回去一次。那次帶了不少東西, 但包裡只有幾塊錢零錢,留她坐公交車打電話。
她包裡錢太少, 任誰都看出她故意不帶錢。她妹夫等她走了又說“以為她上好學能幫襯家裡,沒想到這麼絕情。”
這話說得好像大秘父母讓她妹下學打工賺錢養她似的。其實她父母對兒女的態度是能上到哪兒上到哪兒。
再說了,她考學早,她上大一那年大學免學費。雖然後來收費,但她那一屆可以申請免學費,老師還支援學生勤工儉學,會親自聯絡家教等工作。
她大學四年沒她妹大專一年花的多。可是大秘的父母只看到大女兒比小女兒有出息有錢,大女兒不幫妹妹。她父母因此心寒懶得為她著想,首都第一場大雪來臨那天她父母到公司。
這麼冷的天不請人進去不好吧。保安這麼問前臺。前臺讓他們等著,她打個電話。打給派出所。幾分鐘後,值班民警過來詢問在公司門口鬼鬼祟祟想幹嘛。
老兩口懵了,慌里慌張表示找女兒,女兒是繁花公司誰誰。
柳靜怡聞言出來,很是費解:“那幹嘛不去家裡找啊?有急事可以打電話啊。我記得您二位的女兒有呼機。怎麼不打招呼直接過來?萬一人不在公司怎麼辦啊。”
老兩口第一次幹這種事,很心虛。民警一看來了精神,好傢伙,真是來鬧事的。
柳靜怡也不說幫忙聯絡:“您二老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不,不是。”當著民警的面老兩口不敢撒謊。
柳靜怡又說:“那幹嘛不等明天?這裡是公司,公司只能談公事。大爺大媽,我看您二位還是回去吧。您二位就是把人叫下來也沒用,她需要上班。因小事請假不但扣錢,她這月全勤獎也沒了。我們基本工資低,全指著獎金呢。”
民警勸他們回去等週六去女兒家詳談。柳靜怡趁機給保安使個眼色,用口型說“水”。
保安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到接待休息處用一次性紙杯倒四杯熱水端出來,老兩口各一杯,民警各一杯。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人家這麼客氣。沒有撒潑經驗的老兩口哪好意思鬧啊。民警又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