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吃了, 正主看都沒看一眼。
這些年甚至有些人懷疑尊上壓根不喜歡人, 跟那頭蛟有什麼秘密關係。
原來——是沒遇著對的人啊?
「先別管那個書生,」錢八開口了:「忘世渡不可一日無君,這次護駕不周,屬實是因為咱們幾個都怕死,在他過生日的時候能躲多遠躲多遠。」
眾人一致點頭。
誰敢觸這暴脾氣尊上的黴頭啊,這鍋我背了。
「尊上喝醉酒冷不丁被燒了家,肯定大失顏面。」錢八又道:「叫我說,咱們只派一兩個人偷摸著去接他,那太不夠誠意,也顯不出咱們賠罪的心意,以尊上的傲氣,不一走了之已經是顧念往日情分了。」
「那咱們得安排個足夠宏大的場面?」
「對對對,來,咱好好合計一下,要不要調動數千兵馬外加放個禮花炮仗之類的……」
狗頭軍師們自以為得了妙計,信心滿滿地籌備迎帝大禮去了。
千里之外的解雪塵忽然打了個噴嚏。
藺竹第一次見隼鳥打噴嚏,看著好笑。
「笑什麼。」墨隼板著臉道:「時辰差不多到了,我把他們換回去。」
這幾日換魂之後,那莊稼漢沒幹別的,平日稱病不去上朝,沒事在丞相府裡胡吃海喝,飲酒作樂。
那身軀瞧著本就壯碩臃腫,再這樣下去保準一命嗚呼。
藺竹原本想著這麼換一輩子也挺好,反正這丞相當的已經糟的不能再糟了。
但他怕解雪塵擔負不必要的因果,沒把這句話說出口。
等陳章政睡下了,隼鳥飛到房簷前張喙一擰,油黃色的魂魄慢悠悠飄出來,懸空不安地打著轉。
「還有那個修士,別漏了,」藺竹照應道:「那把鋤頭也換回去?」
「不必。」解雪塵道:「這莊稼漢受不住富貴命,不換回來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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