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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的大學生活遠比沈何夕在國內瞭解的要緊張地多,她上的是腐國最好的學校,又是其中最好的專業,在這裡雲集的是腐國社會未來的精英,和他們比起來,沈何夕只能讓自己用十二分的努力以期能讓自己在大學裡的每一步都走得穩妥踏實。
如果讓她的同學們知道她的內心想法,大概會覺得牙疼。
邏輯能力超強,理解能力絕佳,英語水平完全不影響辯論水平發揮的異國小姑娘?
本就是天資絕佳的傢伙,居然還比所有人都更加的努力……呵呵!
沈何夕生來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從十七歲前的課文到十七歲後的食單,看過一遍就能記住八成,看兩遍就再也忘不了了。
這個本事曾經讓她在學廚生涯中不斷地後來居上,現在嘛,也讓她在日常的學習中一路高歌猛進所向披靡。
有些聰明人在正確的時間做錯誤的事情,讓自己淪為學渣。
有些平庸的人在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事情,讓自己成為學霸。
也有些人在正確的時間做正確的事情,又有天生的天分做加成,也因為曾經的錯失和成熟的心智變得更加努力。
這種人是註定的學神。
說的就是沈何夕呀。
不過“無所不能”的沈何夕也有一點小煩惱,何勉韻能提供給他充足的生活費,每個月六百磅的零用錢足夠讓她過得相當滋潤,可她骨子裡畢竟不是隻有十七歲的無知少女,無論在那裡自己能養活了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前世,她用了八年的時間走遍了全國學習廚藝,囊中羞澀的時候就找餐館打工,或者乾脆擺弄一個小小的食攤。
“金錢”從前沒有阻擋過她的前行,如今自然也不會。
找一份兼職工作,已經提上了沈何夕的行事日程。
何況,她找遍了學校周圍的醫院,對方都沒有底氣治療語言中樞損傷導致的失語症,如果想繼續給哥哥去尋醫問藥,更加充足的資金儲備是必須的。
找工作這事兒,思來想去,她決定還是找經驗比較豐富的田婉孜來當參謀。
當然,田婉孜來找她的時間必然是飯點兒,前腳沈何夕把一盆子的醬棒骨搬上桌,後腳田婉孜拎著兩條魚神氣活現地進門了。
“油潑鯉魚炸醬麵,肉皮扁豆燜排骨~今天老沈請吃肉啊真呀真開心!”哼著自編自演的打油詩,田婉孜幾乎是橫著走進來的,那股子得意勁兒,簡直是……
讓沈何夕手癢的很。
“棒骨啊!”田婉孜的表情有點小驚喜,“本來想你也就做個蛋炒飯給我吃,帶條魚來讓你紅燒下,沒想到居然有肉哎,帶的魚今天肯定吃不了,凍起來等我下次來啊!”
沈何夕:“……”
田婉孜看著沈何夕一臉呆滯,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老沈你發呆好可愛咧!”
沈何夕:……默默地端起了桌上的棒骨盆。
“no!!!”田婉孜猛虎撲地式抱住沈何夕的腰,生怕對方把棒骨端走。
“這不是肉啊,這是我的心呀!你把它拿走了讓我怎麼活?怎麼活?”
看見田婉孜這副生不如死的樣子,沈何夕想起十幾年後的一個流行詞——“跪舔”,不過對方跪舔的不是自己,是排骨。
吃貨的人生我永遠不懂。
醬棒骨用的是豬腿骨,在腐國人眼裡這是讓人完全提不起食慾的“關節與骨骼”,沈何夕在亞洲超市裡買到的時候就連幾個黃面板黑眼睛的都投來了不解的視線。
究其原因嘛,腐國人的殺豬方法和國內的不一樣,殺豬不放血,血水一直都在食材裡。而血水在華夏烹飪的體系中,是腥羶之源,肉臊之本。
所以,在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