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乾爹。
“可以。”祁晏書點頭,“但我需要知道他中的是什麼蠱。”
“謝謝祁叔叔。”姜眠微鬆口氣,只要能解蠱就好。
等把蠱解了,再解決中蠱一事。
刑警爹中蠱,必然是有人向他下了蠱。
想起他的秘密任務,姜眠咬了咬唇,眼底殺意一閃而過。
原書中關於刑警爹怎麼領盒飯的沒有說,聯絡現在刑警爹出現的情況,她若再不明白就是傻了——原書中刑警爹領盒飯的劇情果然提前了。
幸好發現的及時。
想要知道中的是什麼蠱,需要明白刑警爹之前經歷了什麼,得等刑警爹醒來,問清楚才能明白。
姜眠已經讓護工換了乾淨的被子和床單,連鋒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面色蒼白。
哪怕暈過去之後,他的眉心也緊緊擰著,可見之前他經歷了怎樣的痛楚。
想起刑警爹握著她手腕,生怕弄疼她的畫面,姜眠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眠眠。”天師爹心疼極了,他把姜眠抱在懷裡,輕拍她的肩膀。
“爸爸,我沒事。”姜眠心中一暖,對著天師爹笑笑。
現在就等刑警爹醒來,餘光看到藥盒,她忽然想起來,刑警爹就是在開啟藥盒,才“蠱發”的。
難道她煉製的傷藥中的某一味藥材,能引得蠱蟲發作?
她回想煉製傷藥的原藥料,眉頭緊皺。
祁晏書伸手拿起傷藥,揭開蓋子聞了聞,隨後將傷藥放下,眉心微擰,片刻後,他道:“這藥中有‘風草子’的味道。”
姜眠驚訝,祁晏書只是這麼一聞,就能聞出她煉製的藥中,包含了哪些藥材?
她煉製的傷藥中,風草子確實是其中一樣原材料。
“風草子極受蠱蟲喜愛。”祁晏書只說了這麼一句。
姜眠明白過來。
在刑警爹揭開藥盒後,他體內的蠱蟲聞到風草子的味道,是以興奮,從而蠱發。
姜眠垂眸看傷藥。
也是巧合,如若不是她煉製的傷藥中有一味風草子,引得刑警爹體內蠱發,恰好懂蠱的祁晏書也在。
否則,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知道刑警爹中蠱。
或者,等她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沉浸在刑警爹體內的蠱蟲之中,沒有注意天師爹看向祁晏書的目光有些怪異。
天師爹心內驚訝極了。
他雖然感覺到連鋒不對勁,但沒想到他居然會中蠱。
可讓他更沒想到的是,祁晏書居然懂蠱。
以前沒聽說過了塵懂蠱啊,再者,師叔也不懂蠱,了塵是怎麼懂的?
蠱術這種旁門左道,向來為玄門中人所不齒。
蠱出沒的地方多在苗疆之地,這些人很自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踏出自己的小圈圈,只會待在那一片方位。
而且蠱難練,即便是養蠱人,也不會輕易使用它們。
不過天師爹明白,連鋒解蠱一事還得靠祁晏書,是以心中雖然疑惑,但他什麼也沒問。
有求於人嘛。
他默默的陪在寶貝女兒身邊。
這就是四個爹最不希望遇到的情況——
四個爹當中,刑警爹的職業最危險。
其實,如果真要按危險論個數值的話,天師爹才是最危險的。
可因為其他幾個爹堅定的相信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都不相信他,只當他是神棍,因此一致認為刑警爹的職業最危險。
到最後連天師爹也覺得是這樣——刑警爹常常出各種危險任務,面對社會上各種各樣的犯罪者,而這些犯罪者大多都是內心極度陰暗變態,毫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