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見狀,不得不把黑疙瘩放回去。
這邊牧草肥沃,把匈奴的馬養的膘肥體鍵,哪怕方才出現疲態,拼命跑起來也不是普通士兵胯下的馬可比的。
林寒覺得這麼一直追下去不行,即便僥倖追到匈奴,他們也沒力氣跟匈奴周旋,就想用些計謀。
可是林寒以前對付喪屍都是直接用雷擊,極少用計謀——等等,雷擊!
林寒眼中一亮,抬手一揮,「散開呈圍攻之勢,務必把他們逼的直直往西行。」
轟隆!
一道驚雷朝匈奴砸去。
只顧散開的眾將士猛地抬頭,就看到狂奔不止的匈奴突然停下,隨即出現了騷動。
林寒微吃驚,難道她隨便一揮,把匈奴左賢王弄死了。
無論死沒死,林寒都要說,「定是老天爺看不過去幫咱們把匈奴的左賢王弄死了,將士們,跟我沖!」
「沖!」
三千男兒齊聲怒吼,匈奴像是被驚醒,再次狂奔。
林寒不禁低咒一聲,過去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匹馬。林寒勒緊韁繩,跳下馬就看到馬鞍上有一把刀,刀上鑲有珠寶。
林寒大喜,拿出刀不待將士們開口,「這麼華麗定是左賢王的。」說著,頓了頓,「老天爺真不夠意思,都把馬劈暈了,怎麼沒連左賢王一塊劈死。」
將士們慌忙說,「將軍,慎言!」
林寒心說,慎言個鬼。壓根就沒什麼老天爺。然而一想這裡的人信鬼神,林寒很是聽話的點點頭,刀往包裡一塞,「按我先前說的追!」抬手一指,「你們往西北,你們往西南,我居中。」
話音落下,隊伍自動分成三支,西南那一支放慢速度,西北那一支揚起馬鞭加快速度。
林寒比左邊的快一點,比右邊的慢一點,一炷香後距離拉開,匈奴就發現林寒目的——要把他們團團圍住,再炸他們,當真恨不得馬飛起來。
可是馬不會飛,往後看一下果斷往西南方向跑,跟西北邊的追兵拉開距離。
林寒右邊的兵見狀,微微掉一下馬頭,跟匈奴成一條平行線就放慢速度,讓他們胯下的馬緩一會兒。
林寒沖左邊招招手,左邊衝上來,林寒這邊也放慢速度。
兩炷香後,林寒和右邊的那支要被拋在後面,才再次加快速度,直到跟左邊那支援平,左邊的才慢下來。隨後林寒帶兵居上。
匈奴發現寫有「楚」字的旗幟窮追不捨,越發肯定他們就想把他們團團圍住,然後用那個厲害的傢伙對付他們,再次揚起馬鞭,加快速度。
塵土飛揚,林寒不禁眯上眼,乾咳兩聲,「跑了多久?」
「啟稟將軍,差不多一百里。」落後林寒半個身為計程車兵道。
林寒:「還能再跑五十里?」
「咱們的馬歇之前歇過一會兒,能再跑七八十里。」那士兵道。
林寒算算,再行五十里,離楚修遠不足三百里。他們停下來,匈奴不可能停,然後再往前走一百里,離楚修遠就只剩兩百里了。
楚修遠派往四周的探子定能發現匈奴的人馬。
「再追五十里下馬歇息。」林寒高聲道。
趙飛拍馬跑到林寒身邊,「匈奴會不會起疑?」
「猜到前方有我們的人?」林寒反問。
趙飛:「對!」
「猜到他們也得往西去。」林寒先前不懂楚修遠為何那麼篤定——匈奴就在這附近。此時林寒懂了,再往北草沒長出來,牲口沒吃的,匈奴過去只有死路一條,除非他們的族人在那邊。
然而,越是族人在他們越不敢把大軍帶過去,所以不想死族人,或不想去北邊找死,明知西邊還有敵人也得過去。倘若碰上費進二號,他們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