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蝗蟲死了沒。”
衛青已從謝廣口中得知他之所以把蝗蟲放水缸裡,是要做了吃。饒是衛青相信謝琅,也忍不住問,“誰跟你說那東西可以吃?”
“以前吃過。”謝琅道。
衛青張張口,“你吃過?你不是說你沒捱過餓?”
謝琅開啟缸,見有些還沒死透,就把蓋子蓋上,“這東西屬於野味。你們什麼時候回去?我做好給你們拿點。不過這東西和芒果、臭榴蓮一樣,有的人可以吃,有的人不能吃。”
“我們,別管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我們都不要。”衛青道。
謝琅搖頭笑笑,洗洗手進來,“沒有餅和饅頭了,回頭只吃菜,想不想吃大蝦?我再弄一盤?”
“我都行。”衛青往堂屋的方向看一眼,“陛下心情不大好。”
謝琅:“看在他那麼辛苦的份上,我再給他整兩個。”半掩著門收拾一碟大蝦和鮑魚放在鍋裡。
菜做好劉徹還在睡,謝琅也沒叫他,去謝廣家借一把剪刀,和衛青倆人坐在院子裡剪蝗蟲的翅膀和腿。
劉徹揉著眼睛出來看到這一幕險些嚇暈過去,“你們在幹什麼?”
“醒了?餓不餓?”謝琅問。
劉徹指密密麻麻的蝗蟲,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在顫抖,“我在問你話。”
“剪翅膀和腳啊。”謝琅道。
劉徹:“你真要吃?我不同意!”
“吃過油煎知了猴沒?”謝琅問。
劉徹下意識搖頭,“沒有。等等,你吃過?”
“好吃!”小七從屋裡跳出來,“孟達爺爺,我不敢吃,然後吃了,好吃。”
劉徹轉向他,“他還給你吃?謝三郎,沒你這樣養孩子的。”
“小七傻了沒?”謝琅反問。
劉徹下意識想說,他怎麼會傻。轉念一想,“你吃著沒吐,也沒難受?”
“沒有啊。可好吃了。不過,三爺說現在的知了猴不可以吃。”小七道,“得到明年。”
劉徹:“所以你就想起來吃蝗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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